赵彗之耳聪目明,提前感知有人靠近,几个回合卸了来人的力气,纵身跳至桥上。
“殿下当心!”
高文鸢紧随其后,来不及喘歇站定,眼神一冷,当即拔剑挥向赵彗之。
赵彗之堪堪戴上面具就挨了一剑,面具碎裂,血沿着受伤手臂滴滴答答溅在靛蓝缎子靴面上。
血腥气激出护主的髭狗愈多杀意!
那厢晋毅甩了甩几乎要被捏碎的手腕,单腿跪在傅润身前,见主人安然无恙,低头请罪。
傅润看不见桥上的动静,只听刀剑格挡时呼呼的风声,心下一惊,喝道:
“文鸢!
住手!”
高文鸢强行收了剑,匆匆一望,见男人高鼻薄唇生的一副好相貌、且毫不恋战,心里起了疑。
“……赵、他人呢?”
傅润面色苍白,踢开满脸愧疚的晋毅,踉跄着走出桥洞。
高文鸢握剑的手一直在抖,咬牙道:“文鸢救驾来迟,愿殿下责罚。
殿下无事,实在太好了!”
傅润:“此事回去再讲。
他人呢?你把他、怎样了?”
高文鸢左手死死握住发抖的右手,“砍碎他半个面具,此外、此外未能如何。”
“你!”
傅润瞥见桥头几点血迹,一时不能言语,好半天才平复心神,叹道:“扶孤回去。”
高文鸢的手还在抖,肌肉鼓胀的胳膊突然失去知觉,不得已,冷冷地示意晋毅。
晋毅点头,伸出手,“殿下。”
傅润垂眸一瞧,也不知该说什么,“……你们两今晚约好做贼去了?嗯?”
“我、我们,”
晋毅还想解释,手心一痛,疼得一个响当当的硬汉也龇牙咧嘴流出两滴眼泪。
傅润点了点晋毅淤肿发黑的手,神情分不出喜怒,淡淡地说:
“好好治。
今夜的事,至死不许外传。”
桥上动静太大,衙差们稍后提着灯笼小心翼翼围上来。
拄拐寻人的驿丞也在其中,见到不怒自威的青年,一个激灵,边哭边喊:“陛~下~啊!”
傅润挑眉,再看向不远处闻声呼啦啦跪了一地伏拜祈祷的百姓,眉心一跳。
糟糕。
要被写进野史了。
他早晚被赵彗之气死。
*
离开保康县近四天,傅润的脸色依旧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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