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寂眼看着雄虫眼中的光彩以肉眼可见地速度消散、呈现出来的全是失望和不甘,紧张地苦思冥想良久:“小晔,我最近新学了照烧鸡,等回到帝星亲手做给你吃,只给你一只虫吃,好吗?”
孟晔:“…”
有的时候,沉默的效果也可以不亚于嘶吼,震耳欲聋。
“我不吃。”
孟晔不欲委屈自己,义正言辞拒绝,并靠在床头闭上了眼睛。
床边没了动静。
嗯?
他刚才凶吗?
怎么没声音了?
吓到了?
孟晔不太放心地睁开一只眼睛,本欲看一下就再闭上,却猝不及防撞上了放大的灰色瞳仁。
!
什么时候把头怼过来了?!
孟晔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身体在大脑下达“淡定”
的指令之前神速弹起,遂两耳嗡鸣、眼前一黑。
该症状是精神力损耗过度的暂时性后遗症,全程只持续了数秒钟,且保有清晰的意识、但无法对外界做出精准的回应。
阿寂差点被吓死,搂着雄虫找军医,表情如丧考妣、好像孟晔下一秒就要挂了一样。
孟晔缓过来就对上雌君一言难尽的表情,多少有点一言难尽。
他抬手按下雌虫正在给军医发通讯的手,平静地说:“阿寂,你知不知道雄虫的心脏是很不禁吓的?”
阿寂有点缓不过来,浑身颤抖,点点头又摇摇头,眼中有惊喜、有恐惧、还有麻木。
孟晔注视着雌虫空洞的眼睛,到嘴边的说教变成了一句安抚:“没事了。”
他依偎在阿寂的身前,舒服地蹭了蹭,喟叹道:“不管是你瞒着我在私底下的谋划和做法、还是刚才吓我的事,都没事了。”
前者是为了帮他扳倒米洛迩,后者是为了哄他,
孟晔从来就没有真正介意过。
雄虫把下巴搭在阿寂的肩膀上,用手指戳尖长的虫耳玩,百思不得其解:“阿寂,你到底怎么了?”
他不止一次察觉到阿寂时不时的异常情绪,
这种异常,并不是精神海方面的疾病所致,诱因暂不明确,但可以肯定的是,在面对他的事情上尤为激烈,
最近更是越来越频繁,严重的时候不止会情绪失控、还会失神、犹如整只虫被封在了另一个时空里。
上辈子的阿寂没有这个毛病。
孟晔又问:“我都没有离开过你的身边,也没生过什么重病,你在害怕什么?”
阿寂无法回答。
但近在咫尺的匀称呼吸让他缓过神来,困惑又懊恼,实话实说:“我不知道,只是害怕。”
孟晔没再逼问,只是支起身体轻吻雌虫的喉结,蜻蜓点水、一触即离:“不怕。”
他会一直在的。
阿寂轻轻嗯了一声,肢体终于不再继续颤抖,这会钝感力超绝,思维回笼自动对接为雄主不想吃照烧鸡,便百依百顺:“雄主可以点菜,只要您说出口的,我都会努力学习、为您端上餐桌。”
孟晔呼吸一窒,有那么一刹那甚至觉得阿寂是故意的。
很好,
一道照烧鸡变成了自动点餐机,有效期是一辈子,
他生无可恋、心服口服:“你高兴就好。”
事实上,他最想吃的是非阿寂亲手做的菜,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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