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雄主黏虫,加上受了伤之后身体和精神都不太好,伊肯柏告别军部是预谋已久、板上钉钉的。
这位上将的语气宠溺,带着点无奈、试图得到自己学生的理解:“小阿寂你知道的,你师雄主从始至终,只有我一只雌虫。
我不能、也舍不得让他再跟着提心吊胆,未来的虫族怎样已经和我没关系,接下来怎么走,只能靠你们年轻虫。
让你藏拙在中将的位置,蛰伏了这么多年,也到了一鸣惊虫的时候。”
阿寂:“…”
在今下,雌虫有幸得到雄主的眷顾,何其不容易。
望着伊肯柏幸福的模样,他将打好的话稿咽了回去,面无表情:“…我做到元帅,可能需要很久。”
他其实依旧不太理解伊肯柏上将为了雄虫,在苦求多年的目标唾手可得之际放弃的不负责任行为。
“这表情,是在斥责我不负责?”
伊肯柏上将被阿寂的模样逗笑了,坦坦荡荡地说,“错了,对你们不负责,是为了对你师雄主负责。”
阿寂:“…”
师雄主,师雄主,师雄主师雄主,整天就知道三句话不离师雄主,搞得跟谁没有雄主一样!
伊肯柏脾气不错,被阿寂甩脸子也不介意,以过来虫的口吻叮嘱:“你也一样,别整天脑子里面只想着不知冷热、还要命的军功。
多关心你的小雄主,在你为之敞开心扉、给予最真挚的爱意时,没有虫不会为你着迷。”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爱意浇不软的虫。
纵使是草木,也会因为爱意的浇灌而诞生出灵魂、生长出骨骼和血肉。
就看虫有没有耐心和孤注一掷的勇气。
提到孟晔,阿寂的表情肉眼可见地缓和了一点。
伊肯柏上将见虫上道,揶揄地拍拍他的肩膀:“好了,我也该回去了。
这次来军部,是你的师雄主听说你嫁虫,让我来看看是哪只雄虫跟他一样眼瞎…”
阿寂下意识辩驳:“…我雄主眼睛没问题。”
只是单纯地有点恋丑癖。
“阿嚏--”
留在阿寂办公室的孟晔毫无预兆地打了个喷嚏。
他丢掉临时抽出的纸巾,困惑地检查了一番自己的衣着--没随便脱衣服啊,怎么会着凉?
正奇怪着,阿寂推门而入。
孟晔眼睛一亮,在座位上直起身体,期待地望着雌虫…手里的冰淇淋包装。
说起来,他还没有尝过军部的冰淇淋。
阿寂被孟晔眸子亮晶晶的模样逗笑了,快步走过去,把买来的冰淇淋放在雄虫面前的桌子上面,并拿出清洁湿巾为他擦手。
孟晔任由摆弄,在一只手被擦干净后,迫不及待打开冰淇淋的盒子,然后,傻眼了。
军雌买来的不是他指名要的冰淇淋,而是一盒老式冰棍。
孟晔握着勺子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放下了勺子,抬头观察阿寂。
虫族的寿命很长,阿寂的相貌正帅得恰到好处,一点儿也不见老,但…
雄虫低头瞄了一眼年龄可能比自己还要大的老冰棍,
认命地想,
是了,自家雌君的确年纪不小了。
孟晔施力的方向转了一百八十度,将老冰棍推过去给阿寂:“你是不是快要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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