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旷的大屏幕上,打码的私虫账号转账信息频繁冗长,记录着多年的交易信息,
左一笔补进了打码的私虫账户里,
右一笔拨给了打码的公方账户里,
甚至,有那么几笔是直接拨进了宸祈皇室账户。
多殊尔指着打码账户,一一解释:“经过我和下属们跨越星系的追查,打款的私虫的账户,是伊肯柏上将建立的小号,收款的私虫账户,是在秘密任务中牺牲掉的卧底军雌们的家虫,
军雌为守护帝星而牺牲,已是悲哀,不记录在册的抚恤金,可以最大程度上保证他们家虫的平安。
公款的账户为建造的军用堡垒,这个不方便透露位置,
我以我个虫的命来担保,以上皆是真相,有一个字假,我提头赔罪--该承诺永久有效。”
多殊尔话落,虔诚地朝会场鞠了一躬,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米洛迩听了全程,脸色阴沉到几乎滴水,
他曲起指节敲桌子保持理智,愤恨地开口:“你们竟然为了推我下台、联合做局,当真是为难了你们了。”
无虫接话。
或者说,只要不影响证据展出,根本无虫在意他是否叫嚣。
米洛迩鲜少被虫冷待,心中有火无处发泄,便把视线落在了刚才发言的多殊尔的身上,轻蔑地嗤笑:“多殊尔,我本以为以你的高傲,一定会是忠于虫族的,没想到你也心甘情愿当了叛徒。”
多殊尔权当听不见,不理会拙劣地挑事手段、减少被找麻烦的可能性。
米洛迩对此,恶劣地笑了笑:“你也说了,用死者冒名的陷害手法很拙劣,难道我就不知道吗?”
身在高层政治会议、四面受挟,面对万千虫民和确凿的证据,最好的方式就是寻找漏洞抵赖。
他的神情从恶劣,有层次地变作失望和痛心:“多殊尔,你这么做,是着急向你的新主虫递投名状吗?”
多殊尔:“…”
身为帝星的审查官,他的职业生涯里见过太多太多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虫子,
可见了棺材还要粉饰太平的虫,属实头一次见。
米洛迩自以为掌控住了局面,当着镜头抹了一把辛酸泪:“掌控雄虫的事,我也是不知情的…我并不知道我的身边的虫瞒着我威胁雄虫。
安排启魁上将去边疆戍守是为了虫族,我也没有害过孟晔阁下、Q997星的事件也与我无关,所以--以上罪行我不认。”
多殊尔不禁蹙眉:“第一次见到闭着眼睛喊不认的罪魁祸首。
我所呈现的证据,是给所有虫看的,不是给某一只看的,是真是假,相信大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自有定夺。
不过…陛下刚刚,真的仔细看过那些罪证了吗?”
米洛迩掩面低泣:“虫心难恻,相信任何虫都明白,没有虫子会百分之百听从别虫的命令。
但凡是虫,就是有私心的,
你们怎么证明所谓的证据,不是有心虫在污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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