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晔的眼睛在自己未曾察觉的时候变得湿润,声线很低,却很认真地道谢。
他说得这句谢,不是客套和疏离的意思,而是一种得到了救赎般的感恩。
--谢谢你愿意相信我,也谢谢你爱我,更谢谢你为了减轻我的负罪感而费尽心思的筹谋。
孟晔说话时低着头,阿寂起初没看到他想哭,只是牵住近在咫尺的手,把他牵进浴室里:“我来帮您洗澡,好吗?”
孟晔没有反驳,乖乖由着雌君动作。
阿寂关上浴室的门,把两个跟拍器挤到外面,捏住孟晔身上的居家服下摆,轻而易举将其扒了下来:“洗完澡好好睡一觉,你这几天一直睡不好。”
他温声说:“星舰还要行驶八个多小时才能到达目的地,你可以睡个好觉。”
“嗯。”
孟晔这次应了一个音节。
阿寂蹲下身子,自然而然去解雄虫的裤子,视线无意间向上时,毫无心理准备地对上了那双红彤彤的小鹿眼,顿时浑身一个激灵:“你…”
孟晔恹恹地看了阿寂一眼,又将视线撇开,开口时声线带着哽咽:“给我十分钟,我能调整好状态。”
原本是没什么事的,
可面对阿寂的关心,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委屈,不可抑制地发展成了现在这样。
“阿寂,我现在其实很开心。”
孟晔边掉泪边解释,花洒还没开,睫毛已经湿成了一缕一缕的。
阿寂手足无措,脱完雄虫的衣服就站了起来。
他发誓,雄虫的眼泪是世界上最致命的武器,
能让他这种应敌经验丰富的军雌丢盔弃甲、无所适从。
阿寂宕机的虫脑硬转,想出的办法也磕磕绊绊。
左脑想的是亲一亲,右脑想的是抱一抱,心里想的是--好雌君不可以让自己的雄主掉眼泪。
于是,他的做法变成了抱着孟晔亲掉了对方的眼泪,同时打开了花洒。
第164章雄虫瘾
孟晔原本正感性,突然被自家莫名其妙的雌君抱上来按着亲,温水糊了满头满脸。
雌君不由分说,把他整张脸都啃了一遍,活像口渴了不想喝白水、而拿他泡水解渴。
蕴含着白桃信息素的口水沾了他满脸,又被温水冲刷干净、循环往复,成功把他的伤心难过给吃得一丁点都不剩了。
“阿寂,你的嘴巴是不是虫化了?”
孟晔闭着眼睛,被头顶上的花洒由上而下淋着,感受着阿寂温热的舌头舔舐着他的眼周,“我感觉近几天你每次亲我,嘴巴都变得很大。”
阿寂不回答,继续亲亲亲。
孟晔叹了口气,没有反感的意思,只是不放心地嘟囔了一句:“轻一点,别把我的眼睛剜出来。”
阿寂:“…”
阿寂:“?”
军雌停止舔舐,甩动虫耳,水珠乱溅,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一直都知道,自家雄主的想法偶尔天马行空,但…从未想过会这么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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