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宁接下了她的话,水灵灵地打断她的矫揉造作。
一手抵着下颌,语气中满满都是嫌弃。
“原来你也知道,在侯府借住这么久很叨扰人呀?那所以……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搬回去住呢?
我记得慕容晁只是一个七品的京县县丞,府邸也不大呀。
修缮几间屋子应该用不了那么久吧?这都两个多月了,再破的屋子也该修好了吧?”
先前。
柳氏母女说是因为府上走了水,烧毁了几间屋子,又怕修缮的匠人都是男子,女眷在家中住着多有不便,这才借故搬来了侯府暂住。
结果来了没多久,侯府祠堂也着了火。
这明摆着是相同的招数使了两次。
算不上有多高明。
奈何抵不过男人选择性失智,沈玉堂到现在都不相信,祠堂的那把火会是柳氏母女的手笔。
“姐姐,你这话未免也太伤人了……”
听到姜晚宁开口赶人,柳氏这下也看出了她今日突然发作的目的。
顿时拿起帕子,就要开始哭诉。
“当初家中失火,我原是打算带着嫣儿去别苑小住,是你一定要叫我们过来侯府住……说是侯爷久出未归,你一个人在府中寂寞,平日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是怕你孤独,这才想着过来陪陪你。
如今你却突然要将我们赶走,这实在叫人伤心!
更何况,嫣儿眼下还病着……”
听到这话。
慕容嫣儿赶紧低头咳嗽了几声,配合着柳氏的哭诉。
她一咳嗽,沈玉堂也就坐不住了,跟着说理道。
“母亲,先前是你硬要把人接过来,如今又要把人赶走,未免太不讲理了!”
“你闭嘴,这没你说话的份!”
姜晚宁冷叱一声,扫了他一记白眼。
随即换上娇弱的表情,学着柳氏的绿茶语气,拉起沈偃的手嗲嗲道。
“侯爷,你说巧不巧,帝京近来就走了两次水,一次是那慕容府,一次就是咱们侯府……这不,她们母女俩走到哪儿,哪儿就着了火,我这也是被火烧怕了嘛!
而且嫣儿自从来了府上,一下又是生病,一下又是磕破脑门,许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
照我说,就应该把她送到寺庙里去去晦气,那也是为了她好是不是?
要不然她继续留在府上住着,万一煞到了箐箐肚里的孩儿,岂不是损了沈家的子嗣?
我可都是为了沈家的香火着想哇,却还要被那逆子指着鼻子骂,可见他的眼中,怕是早就没有我这个娘了。
我真是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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