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要做的只是等?”
“对,只是等。
如果我那位卧底同僚在这次行动中遇到生命危险。。。。。。”
他停顿了一下,看向高大的同伙。
“能麻烦你跟我一起关照一下他吗?”
“当然,你的同伴就是我的同伴,他长什么样子?”
“光说外貌黑夜里可能也看不清,但他今天穿蓝色外套,说不定还会带上兜帽。”
瞧,他又进行预知了,别人可能不知道,但他尤里尔一路跟他待在一起还能不知道吗?他们两个才刚从飞机上下来不久,降谷零又怎么能得知一个从组织里新跑出来的家伙穿的装束?
还未将猜疑说出口,寂静的夜幕里突然远远传来隐约的剧烈喘息声。
两个人对视一眼,降谷零从甬道口探出头去,一名神色慌乱的中年男人从空无一人的街道尽头跑来,衣料和拉链在脚步之下甩出清晰的碰撞和磨擦声,他似乎是怕极了,甚至梗着脖子不敢回头去看,呼哧呼哧的响声从喉咙里溢出来,像是破风箱。
不对,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人从东方向跑来?那里守着的人呢?手机也没有接到任何信息。
话音刚落,降谷零的屏幕轻微振动,尤里尔自觉地接替他进行监视,金发青年则打开手机查看内容。
信息来自守在东方向的警员,他们表示,他们会对明显是过路普通市民的人提前进行拦截,但这个男人的样子像是在被人追逐,因此他们没有轻举妄动,等待后续的来人,可等了一两分钟,东方向依旧空空荡荡,因此请求潜伏在街道内的警员对中年男子进行拦截,问清楚情况。
这显然不是降谷零和尤里尔该做的,果不其然,斜前方的烧鸟居里快步走出来一个人,巧的是那人正是降谷零的直系下属风见裕也——那个刚被他评为莽撞的家伙。
“救,救救我!
有杀人犯,有杀人犯在追我!”
中年男人一路跑来竟找不到一个可以求助的人,此刻有活人出现在眼前,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激烈地揪住风见裕也的衣物,颤抖的嘶吼声在街区回荡,但风见裕也朝他来时的方向看过去,只看到被叫喊声吸引出来的一些店家,其余没有丝毫风吹草动。
眼见这番意外要扩大事态了,风见裕也急忙抓住中年男子的手腕开始安抚他,他比中年男子高,甚至微屈下膝来与他平视:“我看过了,你后面没有任何人,可以跟我到旁边去再详说情况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中年男子往边缘靠,而那情绪崩溃的男人抓住他的力道很大,眼里几乎迸出泪花和血丝来:“不对,他就在后面!
我只是个破开车的,求求你了,我不想被——”
“砰——”
一道在黑暗中模糊了色彩的铜线自耳边穿过,贯出一道血线。
中年男人目眦欲裂,未出口的后半句颤抖着卡在喉咙里。
被杀的不是他。
“风见——!
!
!”
被同事狠狠抓住的毛头警察没能控制住自己嘶吼出这个名字,警员被按回柜台之下,暗色的血花溅落在暗淡的沥青路上,多少人被这一突变惊得失去了声音,他不知道,站在巷口的降谷零耳膜几乎要被这声叫喊刺穿,他眼睁睁地看着风见裕也瞬间四肢脱力,跪倒在了地上,与他面对面前一瞬间还说着话的那男人睁开的眼眶几乎盖过了整张面孔,他张大了嘴巴,脖子的青筋都突起,降谷零却没有听到撕裂般的叫喊,不知究竟是男人在极度惊吓中失去了声音,还是他已经除了自己崩裂的心跳声外什么都听不见。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这不对。
为什么会发生完全在预料之外的事情,为什么会提前两个小时就出现伤亡,不应该的,他们最终定的战场根本就不在这里,他们本原定在这里接应诸伏景光告知他接下来配合,风见?风见?子弹从哪里射出?是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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