硅油细细渗入移动部件,他需得保障自己随身携带的自卫武器能无时无刻保持最佳状态。
零好像又瞒着他什么了。
他想着,心里或多或少有些感觉,虽然不至于说两小无猜,但他跟零一起上学,一起走回家路,最后甚至一起进入了东京警察厅,在不同的部门机缘巧合下接手相似的工作,他不敢说自己了解他了解得很透彻,但仅仅这种程度。。。。。。他又怎么会察觉不到。
零跟组织打成一片的速度。。。。。。会不会太快了。
就像是早有类似的经验,而且心理准备极度充分。
他倒不是质疑友人的能力,但这种速度明显超出了他对零的理解,甚至某一天他有想过——零会不会天生更习惯适应这样的新生活,以至于到最后他们会走上一条相反的路——以公安的身份想过。
如果他是个旁观者,他会分析起来,降谷零小时候并没有从社会层面得到过关切和温暖,成为警察的原因也仅仅是为了找人,这样浅显的理由难道不会让他更有背叛正义的风险吗。
但他不是,他是降谷零的朋友,一同身处局中的朋友,他知道他不会那样做。
冷酷的揣测和感性的温情是截然相反的东西,但他一向不把这些区分开。
他跟零将自己的面相分割开不同,无论是哪一面的自己、为何产生的想法,他都包容为自己的部分,他们共同构成了自己的复杂性,也可完全以一头压过另一头。
因此他的答案便是无需猜疑,因为他愿意相信。
诸伏景光这个人愿意相信降谷零。
所以那个想法只是一瞬闪过,就再也没有后文。
但他依旧希望自己能有一些知情权,毕竟那不是他自己的臆想,他们的的确确是彼此值得信任的同伴,不是吗?
枪支漆黑光滑,扳机扣起来也很趁手,他将装满的弹匣换进去,咔哒一声,手枪又成了他完整的自卫武器。
他倒是想问啊,只是零这么做总有他的道理,自己忍耐不说也挺久了,日子又忙碌,或许他得再等等,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再询问他。
今天休息日,他从桌前站起身,正打算去一趟便利店买点速食,手机却在此时突然振动了起来。
【在吗?】
诸伏景光一顿,这条消息来自他在公安的联络人。
微妙的对话开头让他微微皱起了眉,他紧盯着对话框,对面却也没了动静。
他沉吟片刻,从步行去便利店改了主意,拿起了放在玄关的车钥匙,刚走出两步,手机又震了两声。
【你paypay绑银行卡了吗?】
?
什么意思。
诸伏景光这下真的是用最快速度出门了,他开车到隔壁街区,找了一个公共电话亭,联系上了另一位靠谱的上司,询问情况后,上司告诉他局内也有一人遭遇了这种情况,他们怀疑盗取账号的人对事关组织的行动心存不良,而他诸伏景光要做的就是不要理会,安心继续自己的工作。
对他们的行动居心不良?
“另一个遭遇相同情况的人是。。。。。。?”
“这是局里的机密了,诸伏。”
沉默了片刻,他说“我知道了”
,而后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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