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早有不公,受人驱使,是否高歌至死。
】
一只云雀印于左上。
库拉索默看着它浅蓝的尾羽,表情依旧冷然。
“鸟儿就是鸟儿,贸然舍弃求生的状态并不理智。”
她算不上被人胁迫,只是自己步入其中,与想利用她的人一拍即合。
虽然现在他们已经做的过了头,她对未来的考虑依旧该持保守意见。
生存应当优于一切,不是吗。
“你来,莱伊。”
牌堆被推到墨绿色眼眸的男人手边,赤井秀一刚将牌上的图案展示出来,产生点动静的库拉索就意外撞歪了桌子。
哗啦啦,静置的牌纷纷落下,唯一一张正面朝上的牌落在她手边,细微的折痕贯在花萼之间。
【若有生命之界,是否携花涉入其中。
】
又是那张牌。
。。。。。。
她突然站起身来。
“洗手间在哪,我去一趟。”
“。。。。。。在那边,推开门右转。”
宾加几乎无法绷住自己的表情,在库拉索的脚步声在走廊远去后立刻站起身来跟上。
“你过来干什么,又有你的事了?”
他转头对同样跟在他身后的莱伊不满地进行驱赶,但赤井秀一只是摇摇头。
“她太不对劲了,说不定是谁假扮的。”
“我能认不出她是不是本人吗?”
正是因为知道这就是库拉索,他才有意忽略那份异常直到现在。
可女人似乎也无意遮掩了,从她问出洗手间的位置开始,就已经昭示了她的状态。
她的记性一向好极了,怎么会来得迟,怎么会选错牌,怎么会记不住屋里的路?
于是他大步流星地走向洗手间,推开了那扇没关好的门。
他看到了。
红色、蓝色、白色、黄色、绿色。
五张半透明的色纸划开在库拉索的手中,女人似乎很专注,诧异地转头目视他们的到来。
宾加扯了扯嘴角,尽量用了诙谐的开篇方式。
“你这是。。。。。。在作弊吗?”
库拉索放下了手里的五色纸。
的确是在作弊。
她不是因为那几个莫名的问题就产生什么情绪想要逃避,只是因为她觉得如果自己依旧保持什么都记不清楚的状态,那个记忆纸牌游戏是玩不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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