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月,你听我的,离她远点!”
“我初次在新闻上看到她时,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被她盯着总有一种后背发凉、汗毛倒竖,总之哪哪都不得劲。”
秦淑月食指微屈,轻靠在嘴边,微微一笑,“真有这么夸张吗?”
“吴老板,冰箱里没有羊肉串了!”
恰在此时,门外一个员工正打开冰柜门,看了又看,随后神色焦急地对屋内的人喊道。
“好了好了!
我真不和你说了。”
吴旭华拉开门,对门外的人道,“我来看看,仓库里面找过了吗?也没了吗?”
“……”
烧烤店还是和从前一样忙忙碌碌,没有丝毫改变。
秦淑月拍拍屁股坐起身,往这周围又望了一圈,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就好像想把这里的一切都牢牢记在脑海里。
“会回来的。”
秦淑月轻轻呢喃,目光落在熟睡的母亲侧脸上,“……妈妈在等着我回家。”
秦淑月不知在这里等了多久,手上的机票简直快要被她攥出一个洞来,大拇指压得那一圈都皱皱巴巴。
她东望西望,月光透过铁门上的玻璃,细碎地洒落在秦淑月墨蓝色的裙摆上,细闪的金粉与钻石在月光与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她坐在很简陋的凳子上,却衬得那凳子像是中世纪西方社会的老物件,珍贵,而具有年代感。
骨感的蝴蝶背在薄纱一般的丝纱里影影绰绰,并不锋利的下颌线上有软软的肉,却是胖瘦适中。
她的眉眼像极了秦妈,里面总是像一湖静池般,平静而温柔,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好像从来都不会生气。
她这么坐在这里,记忆却是飘回遥远的过去,想着她曾在这里辛苦打工的每一天。
从前看起来很平常的事情,现在看来就好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想着想着,秦淑月却忽然轻嗤一声。
轻骂一句,“无病呻吟。”
直到母亲睡醒,秦淑月都一直静静坐在板凳上,平静且眷恋地盯着母亲的睡眼看。
母亲比从前苍老了很多,又因生病,本就衰老的面容上又多添上倦容与病容。
岁月一去不返,带走母亲无尽的欢愉,却带不走母亲的温雅与从容。
母亲出院后,爸爸曾来过。
可不论是母亲,还是秦淑月,只和他见过一面后再也没了联系,也非常默契的,不再提起那个男人。
妈妈住院抢救,命悬一线,爸爸却偷走这些年和妈妈一起存下来的存款,那本来是留给秦淑月学音乐找老师集训要用的钱,里头足足有一千万。
可爸爸拿了钱和另一个女人成家,只会每个月按时给秦淑月打来生活费,对于继续学音乐的事情闭口不谈。
这是秦淑月之后才知道的事情。
是妈妈亲口告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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