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说话。
余娴十分认真看着她道:“都不喜欢干涉别人的命运。”
“所以呢?”
秦淑月终于抬头,看向余娴,眸光里却浮现出一丝十分复杂的情感。
仔细看像是在责怪,可又像是质问。
秦淑月冷冷道:“我要她管了吗?我求她管我了吗?”
“是她自作多情,非要插手我的事。
她难道以为我真会因为她指头缝里流露出些对我的这些施舍,我就要对她感恩戴德了吗?”
秦淑月在说这句话时,眼神没有丝毫感情。
面色平静得不正常,就像是完全屏蔽隔断了外界所有的情绪,将自己封闭在一个狭窄封闭,没有空气的世界里。
将一切的错一味都推在一个人身上,好让自己没那么有负罪感。
说出这些话时,余娴的眉头皱得很深,秦淑月弯唇冷冷一笑。
这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她真觉得自己挺缺德的。
可她除了说这些话,她不知道还要说什么。
“余医生,我知道你的意思。”
秦淑月不笨,不蠢,不傻。
有些时候装傻充愣,是因为这样能省去绝大部分麻烦。
只要她一味装傻,麻烦就离她而去。
可余娴不知道今天吃错了什么药,非要步步紧逼。
又是来告诉她祝令仪要出国,又是提徐墨,还把这三年的治疗账户给她看。
如果是秘密,不准备告诉她的秘密,就应该藏好一辈子啊!
为什么要给她看?
让她徒增愧疚,徒增不解,然后让自己后悔,紧接着她孑然一身,一走了之,放任自己永远活在懊悔和煎熬中吗?
不就是只有一个目的吗?
“徐墨留下的这些精锐们,也是祝令仪让的,是吧?”
秦淑月早就知道了。
可她不想说。
她跟徐墨连面都没见过几次,徐墨做什么会为她做到这种地步?
答案只有一个。
徐墨和祝令仪交好,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祝令仪想让徐墨办什么事,徐墨绝不会拒绝。
所以在她知道是徐墨给她母亲做手术那一刻起,她就知道是一切都是祝令仪在安排,在暗中操纵这一切。
她知道是徐墨为她母亲做手术后,极力阻挠,不是因为她信不过徐墨,而是因为她不想再欠祝令仪什么了。
明明她什么都不欠她的,倒是自己,从一见面开始就倒欠她三千万。
她何必要为自己做到这个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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