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他的目光逐渐明朗,“祝令仪不是想看她自掘坟墓。
可是……”
高尹急了。
这话说话说一半,拉屎不给纸啊!
“可是啥啊?”
徐廉却摇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这更像是一种……猫在抓到猎物之后,一次次放任猎物逃走,又一次次不费吹灰之力地捉回,循环往复,直到猎物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只能低下头向猎人求饶。”
“逃走又捉回?还要榨干秦淑月最后的力气?”
高尹实在不明白。
他又打开手机盯着那两个视频看了好几遍,皱着眉头几乎都快将屏幕盯出花来。
根本不明白徐廉话里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秦淑月哪里逃走了?又什么时候被祝令仪抓回来了?
哈?
徐廉的眉头也紧紧蹙着。
他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
我只是有这样一种直觉而已。
祝令仪,似乎对秦淑月很感兴趣。”
“可是……”
徐廉的眸中升起一抹担忧的神色,“秦淑月病得很重。
我能看到她现在很痛苦,很煎熬。
但我却看不出来究竟是有什么在她身后将她拉入绝望。”
徐廉的神色完全是一副医生担忧病人的神色。
而高尹却没有过多的“同理心”
。
不过看到自己好兄弟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好提议问他道:“你姐不就在国外研读精神科目相关性话题,临床实验和采样对照吗?你等她什么时候回国问她呗。”
徐廉轻轻嗯了一声,“我姐说,她今年会回来过年。”
“也该回来了。”
高尹扒了扒手指头,“我记得你姐姐已经有五六年没回来了吧?”
徐廉点了点头,紧蹙的眉头依旧没有松懈,“六年了。
姐姐去了国外后,很忙,消息也不经常回。
国外……很危险,我害怕姐姐会出事。”
高尹拍了拍徐廉的肩,安慰道:“安啦安啦。
老实说,如果是你去国外,那我肯定会天天烧香拜佛祈祷你活着回国。
可如果是你姐的话……我觉得我有必要换个祈祷对象了。”
“但愿你姐能在国外收敛一点,别把人脑袋当靶子狙。”
——
“秦淑月。”
下课铃刚打响一瞬间,坐在后排的某一个男生瞬间就对她喊了一句。
秦淑月本想直接无视他,却不成想刚把包提起来准备走,座位前不知道从哪儿走过来两个比她高了将近一个头男生,低头盯着她,一把将她背在肩上的包拍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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