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买了衣服,裤子,鞋,还拖拉硬拽强扯着秦淑月去了化妆品店,又买了大几万的水乳和各类化妆品套装。
一刷刷掉一百多万。
秦淑月眼前一黑再一黑。
发誓明天祝令仪清醒了问起来这些衣服是给谁买的,她一定打死都不会承认是她喝上头给她买的衣服。
自己可付不起这些衣服的费用。
祝令仪在后面高兴地哼歌,秦淑月幽幽回望一眼。
见秦淑月看她,祝令仪立马乖乖站好,两手提着各大包小包,咧嘴朝她龇牙。
还用手提了提,似乎在向她炫耀自己的战绩。
秦淑月忙转过头,仰头闭眼,似有两行清泪划过脸颊。
这就是喝酒喝醉的人吗。
秦淑月此前从未见过喝酒的人能醉成这样,也不知道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
在没有见过亲眼看见祝令仪的醉态之前,她以为全世界人喝醉了酒都是倒头大睡。
而反观祝令仪,她除了两颊红晕,走起路来摇摇晃晃,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酒味外,能说话能走路还能有自己的思考。
不像喝醉酒的人。
可举止行为又是那么令人匪夷所思。
就像一个运行良好的代码,突然间运行起别的程序,让人根本琢磨不了这代码究竟是好的还是坏的。
不过喝醉酒的祝令仪,除了某些时候突然像死机一样动都不动,其余时候尤为听话。
和平常尤为不一样。
秦淑月正想着,身后忽然裹来一阵暖意,扭头一看,祝令仪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那件乳白色的貂毛大衣拿出来,披在秦淑月肩上。
又从后面抱紧她,头埋进她的颈窝里,舒服得眯眼,像小猫一样蹭蹭主人。
“不冷了。”
祝令仪哼哼唧唧地说,“穿上衣服就不冷了。”
痒意如电流一般在秦淑月的体内横冲直撞,被祝令仪枕着的右肩往回敏感地缩了缩。
她有些不适应,蹙起好看的一双眉,“别……痒。”
祝令仪却不管,仍黏在她身上,“可是香香的……”
说着,祝令仪又蹭了两下。
这两下蹭得秦淑月汗毛和耳朵都竖起来了,头皮一阵阵发麻,太阳穴突突地跳。
她猛地推开祝令仪。
被推开后的祝令仪眼眸低垂,睫翼微颤,附着上一层哀伤,木讷讷站在路灯下。
一阵裹挟着冰霜的寒风吹过,鬓边两侧垂落下柔顺的发丝随风微动,可她没有动。
暖橘色的光影里浓密的颗粒物在路灯下肆意旋转,像雪花一样一片片落在祝令仪的脑袋上,肩上,脚上。
冰雪逐渐把她包住。
那么高的大个子,此刻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和双肩,活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看着她好似很受伤害的样子,秦淑月忽然从心底生出浓浓的愧疚感。
她挠了下脸,又小心翼翼走到祝令仪身边,轻拉了一把她的衣袖。
祝令仪双唇微微张开,低垂着脑袋,两端发丝也萎萎的没有力气。
拉了一把,她没动。
又拽了一下,还是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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