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刚回答完,电话那头又响起一声“请锁好爱车,欢迎下次……”
声音有些模糊,也有些断断续续,酒吧内部吵吵闹闹,更加听不清手机的声音。
“你们在哪个包厢?”
电话那头一个女生问。
虽然还有些不确定,但徐廉还是问道:“你是什么人?”
那边传来一阵短促的叹息声,回道:“好人。”
紧接着,又道:“现在很晚了,我还要回去睡觉。
你们在哪。”
徐廉听着听着,觉得电话里的声音莫名有点熟悉感,却又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到底是谁,但听语气,除了诸多无奈之外,仿佛并无恶意,于是也悄悄有些放心。
徐廉想了想,“这样,你在下面等我。”
“好。”
之后那边就挂了电话。
徐廉将祝令仪的手机放进包里,而后将她一只手抬起,搬到自己肩上,把祝令仪整个身子撑起来,一点一点往外走。
如今已到1月份,可天气仍寒冰刺骨。
尤其到了夜晚,风更是裹着冰沙,一股又一股往人的脸上吹来,像一根根冰冷的细针扎进人的骨髓里。
徐廉搬着祝令仪刚从酒吧出来,整个人打了个哆嗦。
他抬头望了一眼漆黑寂寥的夜空,天气冷得连星星和月亮都躲到云层后面取暖去了。
再一低头,就见酒吧前站着一个个子不高,瘦瘦小小的一个女生,此刻正冻得原地跳脚,边哈气边蹦跳着取暖。
徐廉左右一心想,四周除了她也没别人。
那应该就是她了吧。
于是,他托着祝令仪往那个女生的方向走去。
“你好。”
徐廉站定后和那个女生打了个招呼。
女生遥遥就看到他们了,只是临了靠近,她才认出来是谁。
她并没有和徐廉打招呼,而是将目光看向徐廉旁边的那个女人,蹙了下眉,“她以前也喜欢喝成这样吗?”
徐廉是认出来了。
是秦淑月。
那就很奇怪了。
祝令仪手机里唯一的那个电话号码是她?
徐廉眼明心细,却没有在面上表露出来疑惑,而是轻轻勾了勾唇,不动声色道:“不是。
祝姐很少喝成这样。”
秦淑月鼓了鼓嘴,无奈地伸手,“好了,给我吧。”
徐廉迟疑了一下,还是把祝令仪小心翼翼地搭在她肩上,再把那只跨在肩上的小包拿下来挂在祝令仪的脖子上。
末了,他问一句,“搬得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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