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昉甩开对方的手:“没闹脾气,我就是不想吃饭,怎么,不吃饭犯法?”
“你在气什么,是,我和夏晴去上坟了,不告诉你是因为我觉得应该可以赶回来……”
“别!
你不用跟我交代你和你老婆去做什么事情。
你是你,我是我,我们都是独立的个体,有权选择自己想做的事情,我可以选择不吃饭,你也可以选择和老婆‘孩子’去上坟,完全不需要经过各自的同意。”
许清源忍了一会儿:“……能别这样说话么。”
池昉挑衅地扬眉:“不爱听就别理我啊。”
雨还在下,许清源再次拉过他的手腕:“走,跟我回去。”
“放手!”
池昉竟然扭不开束缚,对方的力气很大,像一把无坚不摧的铁钳。
被反制的怒火蹭得涌上心头,“许清源,你他妈放手……我叫你放手听见没!”
“池昉!”
许清源厉声喊了句他的名字,“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真的不知道吗?
池昉气极反笑:“混蛋,你真他妈是个混蛋,在我面前装什么体贴啊,我说了你做得到吗!
我想抱你,你能给我抱?我想亲你,你会让我亲?你倒是敢问我……既不愿意违背已婚的原则,又有事没事来撂下点不值钱的关心。
许清源,你很享受玩儿我的感觉吗,我凭什么要灰头土脸给你们看笑话!”
掀开心照不宣的遮羞布,池昉摊牌了他对许清源压抑已久的渴望。
他本可以等对方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以后,本可以等法律和道德都无法对他批判指摘以后,挑一个温馨又美好的夏夜,用高尚的、得体的姿态,去向许清源告白说喜欢。
那个人一向好骗,他柔软的心只会是池昉的囊中之物,在那种情况下吻他的话,自己必然心想事成。
可是一切都偏离了计划的轨道。
夏晴仅仅出现两天,嫉妒的烈火已然烧毁了池昉的理智。
如果说在游步道上的他尚且能够绷住须臾伪装,但是直到许清源追上来的这一刻起,池昉艰难镇压着的恶霎时倾闸而出。
他没办法扮演若无其事的旁观者,没办法云淡风轻地等待许清源思考几天之后,再自发作出郑重的决定。
他一秒钟都不想等,最好此时此刻那个人就折返回去,在协议书上签下“许清源”
三个字。
然而,池昉又不想沦为他们失败婚姻的背锅侠,明明大可不必去做这个多余的坏人,明明忍了咽了就可以继续在许清源身边扮撒娇演知心。
但是,他失控了,他私欲昭然,丑态毕露,就差把那句“你离婚啊!”
摔到对方的脸上。
池昉没有允许自己说出口,只因自尊正死死掐住他的咽喉。
可恨的是,许清源好似能读懂他,因为那人并没有因为池老师的恶语而松开手。
“我是打算等过了家人的忌日……”
“停!
别下任何承诺,我不需要,我也没资格要。”
池昉只向许清源要过一次保证,他当时问的仅仅是,他需要在那人的房间睡多久,夏晴什么时候离开,这样的问题无伤大雅,毫无破绽。
“要不要离婚是你自愿的,关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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