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臻走进来:“第一次来,还习惯吗?”
一听这话,就知道他和汤逢山一样,也是割首行动的老人。
两人就技术上聊了几句,贺臻说:“我二楼待不了,和你一起蹲三楼。
我在隔壁。”
连陆溢阳看清他长相,想问一句“你是不是混血”
都没机会,贺臻转身走了。
果然酷哥话都少。
或者说帅哥都吸引人…陆溢阳就着端盒饭的姿势想了一会儿,气又上来。
出门,把盒饭嘭一声扔到走廊尽头的垃圾桶里。
人到齐,一共十四个。
小庄是管理者,在二楼召集大家开会。
七人一组,负责早七点到晚七点的白班。
剩下七人负责夜班。
陆溢阳知道自己不可能睡得着,直接要了夜班。
可能时差关系,晚上DDoS攻击明显比白天猛烈得多。
后续入侵不再通过博客平台,而是借着“肉鸡”
发散,被控制的个人电脑全部沦为傀儡机,成为攻击新端口的跳板。
受害对象呈指数级上升。
全国各地有无数个这样的安全屋,无数帽子哥们日以继夜和海外黑客抢肉鸡。
谁先清除一台,相当于断掉一个传播途径,灭掉之后N次方的传播可能性。
陆溢阳手里操作不断,脑里却在想别的。
这是一场防御战,可照他思路,攻击才是最好的防御,只守不攻不是他的风格。
所以在清除肉鸡的过程中,他多留了心眼,每拔除一个钉子都顺手种下追踪程序。
这让他的工作量翻了一倍,但他就想在铺天盖地的攻击中找出漏洞。
清晨六点,放出去的饵有了动静。
飞速滚动的反馈中,他捕捉到一行一闪而过的信息。
赶紧点开看,IP地址相当清晰。
陆溢阳在屏幕前兴奋握拳,登录网盘,下载自己编写的“跳蚤”
程序,搭起两重桥,入侵这个IP。
结果让人吃惊。
这个IP的终端机上正在执行端口扫描,但陆溢阳不知道这是什么端口,于是截取几个参数上网搜索,可惜没搜出有效信息。
做白班的汤逢山刚吃完早饭,拎着两袋豆浆包子上三楼,见陆溢阳在电脑前神情严肃,没有要交接的意思。
听说他的发现后,汤逢山看着端口扫描窗也皱眉,让陆溢阳录屏,通过FTP共享给他。
汤逢山下楼告知小庄,小庄听了,将信息往上传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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