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航没再说话,仰靠回去,眼睛盯着天花板。
夏松萝寻思,他可能被她说动了,在权衡要不要先陪金栈去一趟霍尔果斯,镜像的大本营。
夏松萝不打扰他了,踢掉拖鞋,坐去一旁的单人沙发。
其实,江航没有想金栈的事情。
他从昨夜在酒店楼下等待时,就开始在想那件令他困惑不已的事情。
遇到狼人,夏松萝抱紧他的时候,他的心脏,为什么会跳得那么激烈?
江航不能否认,他现在的心思,被夏松萝分走了很多。
说不清什么原因,但就算是动了一点心,也不是很深的程度。
可他的心跳,“咚咚咚”,剧烈到令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得了心脏病。
他想不通,顶着风雪一直在想。
直到接夏松萝回来他家里,听见她说:“因为我可能也住过,是我们的家呀。”
江航发着热,恍恍惚惚中,想到了一个荒诞的可能性。
他这空荡的屋子,她说她可能住过。
那么,他原本空荡的心,她可能也曾住过。
江航想起了夏松萝很爱戴的那块手表,梵克雅宝的情人桥。
时针是个打伞的女人,分针是个拿花的男人。
他放空之后的脑海里,慢慢浮现出一个巨大的机械表盘。
如果这个机械表盘,代表时间。
当未来的夏松萝,寄出那封信,青鸟之力牵动着机械表盘上的指针,开始向反方向移动。
指针飞速逆时针旋转,咔哒咔哒咔哒,最终停留在了金栈收到信的那天,11月1日。
时间退了回来,一切重启,好像悄无声息。
但指针在机械表盘转动的过程中,可能会留下划痕。
时针的划痕,就是信筒里那封信。
分针的划痕,是不是刻在了他的……心里?
是这样么?
他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
queen时常隐晦的提醒他,他有很严重的精神心理疾病。
他是不是快疯了?
江航不清楚。
他只知道,如果真是这样,青铜信筒对面的那个他,一定很爱很爱夏松萝。
不然这道指针逆转留下的划痕,不会刻进他的心里去。
江航收回看向天花板的视线,脊背离开了深陷的沙发,看向了夏松萝。
她窝在沙发里,手肘支着膝盖,专注地玩游戏。
他脑海中,有个声音在疯狂怂恿着他。
去抱住她,紧紧抱住她,再认真感受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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