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长面无表情的伸手扇了它一个嘴巴。
中邪核心:(*?????)
机器中邪是一件较为罕见的事,探长皱眉思索着,这种情况一般来说只有在巨大的血祭场中才会出现。
最常见的比如遭到屠杀过后的印第安营地,就会出现锅炉中邪爆炸之类的事情。
要么就是某些邪教仪式场里还残留着高位影响也会导致机器中邪。
或者更为罕见的恶魔附身……
导致机器中邪的原因五花八门,甚至有许多遗物也是由此诞生,可以说直到今天基金会里的学者依旧没有搞清机器中邪背后的原理,只能靠着燃烧自己的头发总结出一套任然在不断补充中的规律。
回忆起白日探测仪迅猛燃烧的模样,探长的直觉告诉他事情没那么简单。这后面或许还牵扯着更多的秘密。
侦探原则一:如无必要,勿增实体。
已知现在的目标有两个,范德林德帮和隐藏在队伍里的二五仔归一教派邪教徒。
虽然现在搞不清楚归一教派想要做什么,但以他们的能耐想要造成机器中邪也不是不可能。以基金会里收集的情报来看,归一教派掌握了一种可以定向催化遗物的诅咒密仪。
代价仅仅只是向他们的神献上罐头,子弹,枪械,还有烈酒与钱而已。
和对应其他不可名状的上位存在的密仪相比,破碎之神只是需求量稍微大了点,大概得堆成一座小山那么高。
比起索取血祭与牺牲,堪称人畜无害。
基金会中的一部分人得知这个密仪的存在后当场便烧红了眼,想方设法打入归一教派内部后却发现这密仪竟然还带友军识别的,不是正儿八经的归一教派祭祀根本没法用。
可就职教派祭祀的仪式也仅仅只是来自司教的口头封冕。格外随意,没有办法把仪式偷过来自己培养祭祀。而且祭祀主持的密仪也时灵时不灵,大部分时候破碎之神都只是拿走信徒献上的祭品,什么也不留下来。
别说遗物了,甚至连诅咒有时都不降。
主打一个随心所欲。
如果说别的邪神密仪是钱货两讫,那破碎之神就是概率随机的黑心抽卡。
受害者只能看着空荡荡的钱包两眼发黑,血压高升。
在耗费巨资主持大量仪式后却只得到可以将狗屎和咖喱在二者之间转化的神奇调味料后,基金会在内部的动荡与洪流中不甘的结束了这个计划。
现在那一罐调味料还在收容所的收容机关里躺着呢,总有不信邪的学者试图发掘它的新用法。
并且诞生出了狗吃了调味料后吃咖喱拉咖喱又吃拉出来的咖喱这种让人两眼一黑的操作。
永续咖喱狗,那一份永久续杯的咖喱的营养价值在实验循环几百次之后竟然没有半点变化,或许就是这个实验所得到的唯一进展了。
区别于基金会惨淡的买家秀,归一教派的卖家秀显然画风正常了许多,不沾一点核突的诈骗味。
这一份密仪落在归一教派手里后就和别人完全不是一个效果。
虽然仪式指向的高位存在并非有求必应,但他们单抽出货的概率显然是要比别人高太多。
让所有上当受骗的二五仔都忍不住骂一句狗托,进而开始怀疑这密仪的消息究竟是不是狗日的归一教派故意放出来的,目的就是骗人给他们的神献祭。
回来之后副官向他通报了今天部队里的消息,那些猎人间的窃窃私语,那些雪地中的风吹草动……没有一点有关于仪式和献祭之类的线索。
也许不是归一教派搞的鬼。
那么会是谁呢?
当探长将思绪转向范德林德帮后眼前就开始泛起噼里啪啦的扭曲线条和亵渎字符。
可怕的污染从思考中诞生,自记忆中浮现。在那个崩溃的午后,硫磺与火的味道从身上散出,而他整个人似乎毫无察觉。
“是啊,会是谁呢?”
突兀响起的轻笑声里,一只苍白的手从黑暗伸出,搭在了他的肩上。
香炉摇晃间,锁链哗啦作响,披挂白衣与枷锁的祭祀就这么核突的登场。
令人毛骨悚然的战栗感划过探长的脊椎,在香炉中飘起的氤氲雾气中,他听见身后的人轻声开口。
“……迷途羔羊……何不向神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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