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在边上看了有一会儿了,他像一个木桩似的立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伙计……感觉如何。”他朝乌诺搭话,这个大个子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善言辞。
“我觉得恢复的还行……”乌诺头也不抬,草草抹了两把后结束了枪支清理,他望着篝火在怀里摸索着。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的意思是……杀人的感觉如何。”
“没事了,开始有点难过,但现在……没事了。”乌诺从怀里掏出两根烟,自己叼上一支,递给亚瑟一支,把屁股往旁边挪了挪。“坐吧兄弟,我没事的。我杀过人的,这些东西对我而言并不新鲜,你不用担心我。”
“……抱歉伙计,我……我们差点就失去你了。”他摇着头,从篝火里抽出一根木柴,挥灭了上面的明火后将烟头凑了上去,然后又把柴递给乌诺。“那真的好险,真的,要不是你……我没想到你这么能打,你在哪学的?”
“……自学的。”
“如果一个人可以靠自学在你这个年纪拥有这种枪法,那他可真是个天才!你是天才吗,乌诺。”
“我头一次知道原来你还会这样拐弯抹角的夸自己,亚瑟。你这话说的就像大叔一样油腻。”
“……得了吧乌诺,再高的天赋也需要磨砺才能发挥出它应有的风采。大叔……大叔不愿意别人谈起他的过去,不过没关系,我可以悄悄和你说。他是为了报仇才拼命磨炼枪法,我是打不准就会死,或者是失去同伴。生活逼迫我们必须牢牢握紧手中的枪,但你又是为什么呢?”亚瑟说话的时候直视着乌诺那双红眼睛,像是想从这双眼睛中洞察对方的心灵。
在费脑子编一个合理故事和说实话间,乌诺选择了说实话。
“其实我枪法稀烂,都是枪的功劳,你问我不如问它。”
他拍了拍擦干净的霰弹枪,冷钢与白银交错的枪身正静悄悄的沉睡,等待又一场战斗将它唤醒。
亚瑟显然没信乌诺的话,他觉得乌诺不愿回答自己的问题,索性也不再追问,只是吸着烟。
“好吧,不管怎样。我很高兴你没事,我应该谢谢你对帮派的付出,没有你,那晚我们会死很多人。所以……这个送给你。”
亚瑟说着,从腰包里掏出一个小手枪,两管枪身,格外小巧只有半个手掌大。枪柄上还连接着滑动导轨。
“这是我以前一个朋友送给我的,他是个……赏金猎人,那是挺早以前了,我最后一次听到他的消息时是在南方。听说他杀了一个种植园的庄园主,用的就是这款手枪。我对他影响最深刻的伎俩就是在和猎物交谈的时候用这把枪偷袭,轻轻一甩,枪就会从袖子里滑出来落入手中。然后——砰!尸体倒地,赏金落袋。”
乌诺越听越觉得耳熟,他仔细打量亚瑟手中的小手枪,终于忍不住问道。
“你那个朋友,以前是不是做过牙医?”
亚瑟看了他一眼,有些奇怪的说“没有,不过他祖父是个牙医,这伎俩就是他们家祖上传下来的。”
“他祖父?啊……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他还有个干爷爷,乌诺,我猜你一定想不到他的干爷爷是谁。”
“谁?”
“曾经的西部第一神枪手,姜戈·弗里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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