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子没空听你调情,别忘了任务,咱俩还得一会去支援那叶家呢,这半吊子炼丹师的储物袋弄到手没有?"
林棣臻感到铁剑在掌心发烫。
他看见陈老丈浑浊的眼尾划过泪线,混着血珠滚进耳后皱纹————
这个总说"
灵米灌浆时要唱山歌"
的老人,此刻像被踩扁的草人,唯有喉结还在剧烈起伏,似要吐出淤积半生的苦水。
玉娘神色一动,忽然扭头看向门口,鬓边金步摇晃出细碎光影:
"
什么人?"
话音未落,林棣臻已撞门而入,铁剑带着破风之势劈向灰袍老者后颈。
锈迹斑斑的剑锋擦着对方耳际划过,在墙上犁出一寸深的沟,木屑飞溅间,老者肩头已绽开碗口大的血洞。
"
你……你是他的那个灵农小徒弟!
"
玉娘踉跄后退,纱裙勾住桌角,露出一截涂着丹蔻的小腿。
林棣臻这才看清她眼角的泪痣————
陈老丈曾说那是"
月下最动人的朱砂"
,此刻却像爬在面皮上的蟑螂。
灰袍老者怒吼着挥拳,却被林棣臻侧身避开。
铁剑翻转如犁,剑尖挑开对方的普通钱袋,几百灵晶滚落满地,在血泊里折射出冷硬的光。
这场景让他想起凡宫宴上,宠妃们抛洒碎银取乐的模样,同样的珠光宝气,同样的人命如芥。
"
小杂种,你可知道马家……"
老者话未说完,铁剑已刺穿他的掌心,剑尖从虎口穿出又直划而上,带起的血花溅在玉娘裙上,洇成比她唇色更艳的红。
林棣臻想起陈老丈教他磨灵锄的手法,手腕翻转间,剑锋已抵住女子咽喉。
"
别杀我……别杀我……我跟你走……"
玉娘突然软倒在地,纱衣滑落半边肩膀,露出藕色抹胸。
她指尖颤抖着去解衣带,金铃碎响里,眼尾泪痣因恐惧而扭曲,
"
我会暖床,会炼媚药……你要什么都行……"
铁剑在月光下泛着青芒。
林棣臻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宫娥以膝行之姿捧来西域进贡的琉璃盏,盏中盛着冰镇葡萄浆,盏底卧着同样泪痣的舞姬。
此刻眼前的媚色与记忆重叠,却只让他感到胃里翻涌————
陈老丈常常开炉炼丹换得的灵石,原是喂了这些吸血的蚊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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