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路旁的岗哨里传来呼喝之声;一具具拒马横在道路上;迫使罗九河等不得不降下速度。
这拒马是新置的;虽然岗哨早就有了;可以往并没有这么严密地搜查。
“原来是罗将军”认出罗九河之后;岗哨里的卫兵却没有立刻放行:“还请将军出示令牌”
罗九河将调自己回来的令牌拿出给那卫兵看过;然后问道:“这边怎么也如此?”
“郡公之令;而且南边传闻;郡公初至旅顺;那些细作便有异动。”那卫兵没有隐瞒自己所知;他知道的也不是什么秘密。
“异动……当真是狗胆包天。”罗九河心中微微怒了起来。
他虽然在叶畅手下谨小慎微;可是并不意味着他对叶畅就不尊敬;相反;正是因为对叶畅的敬重;所以才会如此小心地维护着上司与下属的情谊。
“可不是……当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那卫兵说了句近日旅顺开始流行的口头禅;然后笑了起来。
罗九河离开这处哨岗继续前行;每隔里许;便有一处哨岗;当他抵达建安城时;天上已经开始噼噼啪啪地下雨了。
好在城门前有人迎来;给他们备了蓑衣;还有人问他们要不要在城门处先躲躲雨。罗九河心中焦急;哪里敢在外等雨停;冒着雨便向着叶畅的大本营而去。
尽管建安城的空气不大好;但街道却还是很于净的;其平整洁净;不逊于旅顺。因为当初是撇开旧城建新城;所以城市的下水系统做得极为出色;这样的大雨;街面上却没有积什么水。
硬化了的道路;也不会让他们陷入泥泞之中不可自拔。
但雨还是太大了;这七月天的暴雨;来得甚为迅猛;即使有蓑衣;也帮不了他们太多。当他们抵达城西北侧的行营之时;浑身已经湿透了。
“罗九河求见叶公;烦劳为我通禀一声。”罗九河牵着马来到门前;向着站在承檐之下的卫兵道。
“罗将军只管进去;郡公说了;罗将军只要来了不必通禀。”那卫兵让开门:“里面有热水;也准备了于的衣裳;罗将军先换身衣服吧?”
“你安置好我的随从;我先见过郡公。”罗九河道。
称叶畅“郡公”;他还有些不适应;开国郡公;才三十岁;完全是靠着双手挣来——叶畅的功勋;着实让他心生羡慕。不过他知道;自己是没法子比的;论及胆量气魄;自己无一处能及;更不要提政略智慧了。
只希望能跟在叶畅身后;随着叶畅的功劳越来越大;自己也分润得越来越多的功劳。
唯一让人遗憾的是;叶畅至今尚未有后嗣。
“九河来了;怎么浑身都是湿的……先用热水洗洗;换身于衣服再来见我。”叶畅看到浑身**的罗九河;眉头轻轻皱了一下:“正需要你鼎力之时;千万可别病了”
“是”罗九河一句废话也没有讲;跟着一个警卫下去了。热水是现成;于净毛巾、军服也都准备好了;罗九河动作很快;只是转个身的功夫;就拾掇好了自己。
穿上于衣裳时;他对着玻璃镜中的自己看了一下;心里甚是满意。
虽然已经年逾四十;但他身体依旧健壮;看上去和三十多岁的人没有太大区别。而且他的精力比体力还要充沛;这些年又读了不少书;从古时的兵书;到叶畅自己写的一些被称为“实学”的书册。书读多了;人的气质自然就有所变化;比如说;他的镇定沉稳;既有性格使然;也有书籍的作用。
“襄平守捉使罗九河;向叶公报道”再见叶畅时;他挺直身躯;站得笔挺;行了一个辽东团练军的新军礼。
团练军不算正规军;所以有些军礼、军制;可以随主官的喜好而调整。罗九河不以官场之礼相见;而是行军礼;对自己身份的认知;让叶畅很满意。
仅这种谨慎;就足以⊥罗九河立于不败之地了。
“九河;一年半前;你曾经拟过一份安东作战计划与我;其中说过;安东迟早会有一场决战;这场决战的规模、范围以我们辽东的实力来决定;若我军势大;则是一场大战;安禄山、渤海国、新罗国会一起夹击我们。如今你看;边场决战是不是要来临了?”
叶畅直接问主题;让罗九河心神再度绷紧;他回忆了一下当初自己的那篇计划;那篇计划交上去之后;叶畅只是回了一个“知道了”;他原本以为并不被重视;却不曾想;叶畅在这里等着他。
“如今我方势力尚有不足;故此还不是大决战。”罗九河沉吟了一会儿:“安禄山便决不会轻举妄动;他甚至有可能打着与我军联手之名;在战事不利于我军时;乘机夺取建安城”
叶畅等了等头;示意他继续。
“渤海国因为近两年沈溪之事而对我愈加敌视;契丹人供其驱使。新罗人生性奸猾;惯于混水摸鱼。故此;此次冲突;将是渤海国为主;契丹人为先锋;新罗人观望;安禄山则乘火打劫”
两人都没有去纠缠;同为唐军;安禄山怎么敢对辽东动手这个问题。以安禄山对友军的贪婪德性;总是会想到借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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