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楚熠问:“有什么故事吗?”
“故事算不上吧……”梁硕说,“他九十年代在日本留过学,那会儿greenday在日本挺火的,他初恋男友很喜欢,他们一起玩乐队……有可能是因为这个吧。”
“真的假的?”
别怪他不信,这话放在绯云巷,方圆十里,搁谁谁也不信。
常光顾0ai的人都知道,老板三天两头和漂亮小年轻约,在风林是名gay一枚,风流得很,怎么可能会是个不忘初恋的情种。
梁硕听出他的怀疑,笑着说:“看不出来是吧?”
楚熠点点头,“嗯”了一声,安静了一会,突然低着头在沙滩上写写画画,问:“后来呢?”
“嗯?”
“裴叔和他男友,怎么样了?”
“分了,那人没过多久就结婚了,据说后来生了一儿一女。”
楚熠还在画,声音闷闷地“哦”了一声。
梁硕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更明显,但被他刻意压了下去。他是不太敢去细琢磨的,比如楚熠为什么在提到这个话题时有点反常,他又为什么很介意楚熠的反常……
相反,他忽然意识到,他们好像从没这么轻松地聊过天,往常总是说一句留半句,谁都没对谁完全坦诚过。
现在想想,也真是……
累不累啊。
该早点说的。
但就在这时,楚熠忽然道:“其实你可以不说的,你没有这个义务,也不是一定要把一切都告诉我。就算你不说,我也会相信你,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楚熠回过头,抓了一把沙子,看着它们从指尖溜走,然后转过头,看着他说:“在我面前,你不用那么勉强自己。”
他很诚实地表达,并不觉得自己说了多了不起的话,但梁硕忽然感到喉咙发紧,想说的悉数被堵在喉咙里。
即使是楚熠本人也不会知道,这句话在他心里究竟有多大的重量。
5岁时,他还没回国,与父母住在alalt的家里。那天教练突然开始给他上强度,但忘了他年纪还太小,导致他免疫系统暂时性抑制,当晚忽然发起高烧。
他吃过药,第二天早上烧退了,但浑身像被抽空了力气,蜷缩在被子里,听着楼下保姆做早餐的声响,一点也不想动。
没过一会,裴姿从保姆处得知他要旷课的消息,穿着剪裁利落的套装,在出门前来到他房间,和他只说了一句话:“成功都是勉强来的,你一天不去,就会有人在这一天超过你,去不去训练,你自己看着办,但今天你不去,以后都别想去了。”
长大之后,这话一直一直刻在他心里,每当累到不想继续时,他都告诫自己,必须要勉强下去。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