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姑娘一脸兴奋。但她马上又摇头说:“我才不信你们这些城市兵的话呢,以前我也认识了个城市兵,他答应复员把我带走,还说要娶我,可到复员的时候,他竟然没跟我说一声就悄悄走了。”
“我牛小强可不是那种人。”
“那不一定,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那你怎么才能相信我呢?”
“拉勾呗。”
“拉勾就拉勾。”牛小强爽快地说。
两人的手指拉在了一起,姑娘陶醉地笑啦……牛小强借机把姑娘搂进了怀里……姑娘也用手抱紧了牛小强。搂抱了一会后,牛小强在姑娘的耳边说:“让我亲亲你吧?”
姑娘摇头,但还是踮起脚来,闭上眼睛,仰起脸来……牛小强迫不及待地跟她接吻……然后,牛小强又用手抚摸姑娘的身体……姑娘推开他的手,但牛小强已经迫不及待了,解开姑娘的上衣和下衣……第一次品尝女人滋味的牛小强,那种激动和幸福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完事后,姑娘并没责备他,而是笑着说:“你还是个童子呢。”
牛小强不解地问:“你咋知道我是童子?”
“我感觉你就是……嘻嘻……”姑娘羞涩地说,迅速地穿好衣服,并整理好头发,掏出小镜子照了照。
牛小强低声问她:“看来你已经不是大闺女啦?”
没想到姑娘回答的很干脆:“不瞒你说,我早就不是姑娘啦。”
“你结婚了?”
“我没结婚。”姑娘平静地说。
牛小强感觉像吃了个苍蝇似的,一阵反胃。
“你嫌弃我了?”姑娘眼里涌出了泪。
见她哭了,牛小强心软了:“我没嫌弃你。”
“你不嫌弃我就好。”姑娘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你不嫌弃我,我会一辈子疼你、爱你的。”
牛小强呆呆坐在那里,足有半个小时。
“你说话呀?”
“让我说啥呢?”牛小强抬起头来说。
“你复员的时候把我带走,然后娶我?”
牛小强无语。
姑娘又哭了,哭的很伤心。
牛小强心软了:“好吧,复员的时候,我一定把你带走。”
“真的吗?”姑娘兴奋异常。
“真的。”牛小强说的有气无力。
姑娘激动地扑进了牛小强的怀里,这一次是姑娘主动亲吻他。姑娘毕竟是过来人,在她的引逗下,牛小强熄灭的激情再次被燃起,这一次,两人进行的非常从容、默契,牛小强就像一个久经情场的老手,恰到好处地把握着自己的节奏和进度……最后两人滚翻在草地上,躺了足足有十几分钟。
……
晚上十一点啦,牛小强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宿舍。躺在床上还没睡的小朱见他进屋就坐起身来,捏着鼻子学着女声腔调说:“谁稀罕你这些野花。”小朱学完后,禁不住笑了起来。原来见牛小强离开宿舍后,就悄悄跟踪了他。
他在树丛中偷看了牛小强和王村那个姑娘约会的部分情景,然后回营房了。可惜的是,后面精彩的部分他没看到。
牛小强对他的戏谑,不以为然地笑笑。
小朱严肃地告诫他说:“我可告诉你牛小强,部队有明文规定,战士不能在驻地谈恋爱,你要是违反了,会受处分的。”
牛小强一脸不屑地说:“我们在一起聊聊天,又不是谈恋爱,你管得着吗?”
“我是以战友的名义在提醒你,你好自为之吧。”小朱说完,默默地在床上抽开了叶子烟。
牛小强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躺在床上美美地回味着刚才跟王霞姑娘在一起缠绵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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