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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犹豫了下,不太确定对方这是什么意思,宋明礼已经又将手帕到另一个盆里过了遍水,伸手去撩他上衣的下摆。
应拭雪连忙攥住他的手不让他动:“要做什么?”
“你现在不能经常洗澡容易受凉,但在床上待久了,擦一擦会比较舒服。”
“我知道,”他其实没明白对方这个逻辑:“但我可以自己。。”
应拭雪顿住了。
他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己当初在实验室里,还是白衬衫黑色西裤,沾了药水身上黏腻腻的。
而现在则是舒适柔软的家居服,身上也干爽整洁。
宋明礼这时才笑了下,缓缓直起身,视线居高临下:“你以为,你的衣服是谁给你换的,澡是谁给你洗的?”
该看的不该看的,早就都看过了。
仿若上好的宣纸被晕了朱色,应拭雪的脸一下子从脖颈红到了耳朵根。
一句“你你。。。”还没你出来,宋明礼毫不客气地把他按到床背上,将上衣整个撩起来,一下整个胸膛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应拭雪的瞳孔收缩,还未来得及开口斥责,卷起的上衣下摆,又被递到了自己的唇边。
宋明礼轻描淡写:“自己叼着。”
太奇怪了。
真的是,太奇怪了。。。
应拭雪垂在身侧的手无力地攥住被角,眼睫因羞意而发颤。
昏暗的卧室内,黑发雪肤的美人靠在床头,自己乖乖咬着上衣的下摆,从锁骨到腰际整片雪白单薄的胸膛,在微凉的空气中轻微颤栗着。
大概是真的被欺负的狠了,眼尾都洇出薄薄的红意。
露出的肌肤简直像暗室里的白瓷,或者深海里的珍珠一样,不甚清晰的光线中,发着莹莹柔柔的光。
明显比他肤色深愣了几个色号的大掌,在他平坦小腹,削薄腰际游移擦拭着,那手帕不及他掌大,离远了看,不像是在帮人擦身体,倒像是在故意把玩似的。
大掌缓缓上移,不知道碰到哪里,应拭雪突然唔了一声。
宋明礼绅士地停下,手上的位置却没有挪开:“碰痛你了?”
应拭雪眼里都漫上了层薄雾,像盈着汪水光,声音颤着:“你手上,有茧。”
他嘴里还含着衣服的下摆,这会儿功夫,那小片棉质布料已经在他嘴里被濡湿,但仍然听话地没放下来,始终自己咬着,裸着上半身,方便那人在他身上动作。
乖得要命。
宋明礼顶了顶后槽牙,恶劣施虐的因子躁动地全身每根神经都在沸腾。
多少年了,没这么亲热地碰过他。
他无声地喟叹。
但是不够,还远远不够。
帕子够软了,但那里实在太敏感,他动了动,应拭雪又呜咽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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