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嘴,摆摆手,没说话。
小福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声音好似小猫一样虚弱。我忙伸出手:“小福。”
可是这个声音勾得我实在头疼,安玉宁便把平儿放去一边,接过了我的手把我抱起来。我用力垂了一下他的肩膀:“小福在哭呢!”
安玉宁低声道:“你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你看不到是不是?若是有了伤寒,会过给女儿的。趁早消停点,到房里去休息一下,等大夫来看过再说。”
我想了想,也有道理,于是便乖乖呆在他怀里,让他带回了屋子里。他把我抱去洗了澡,给我擦身的时候气息很不稳,连睫毛都微微颤动。我低头看到我自己脚上的浅粉色蔻丹,将残未残,有一种别样的诱惑。
他捏着我的脚,不动了。
我伸手去摸他的脸。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身边热气蒸腾。他支起身子,靠过来,我屏息以待。一个竭力克制的吻轻如蝉翼地落在了唇上,我很自觉地轻启双唇。他一下子固定住我的后脑。一只手用力搂住我的腰把我抱过去。
我摔在他身上,一下子把什么都忘掉了,只管纠缠住不放。他在我嘴唇上舔吻噬咬,手掌无意识地捏住了我的腰身,激烈地厮磨。我的腿蹭到他身上的衣料,波纹皱褶刺激着感官。
然后他吻去的耳垂脖颈,灼热的气息湿湿的染在脆弱的肌肤上,我喘息着抱住他,偏过头亲吻他漆黑的头发。
“玉宁,玉宁……”
“不要叫,小韵,不要叫……”
他不再吻我,却还是放不开手,抱着我热情地缠绵不休。我感觉得到他在发抖。
于是我低声叫了一声:“舅舅。”
他马上僵住,连呼吸也马上顿住。
我紧紧地巴在他身上,想笑,却又觉得浑身无力。
最终他似乎用尽了力气,终于把我扶开。看到我在笑,无奈得很。我看到他眼角殷红,双目亮得十分诡异,嘴唇也是红润得十分鲜艳。这一般是他憋了很久才会有的样子。
其实平心而论,他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人家柳下惠在避雨的时候看到女子裸V身拧衣,忙退出去宁受大雨浇灌。而他……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大家都年轻,如狼似虎也没什么……
而今我又有了身孕,看来还是他要倒霉了。
于是我又有点忧虑:“玉宁。”
他已经逐渐平伏了呼吸,用被子把我裹起来:“嗯?”
我摸摸他的脸:“不然我给你解决一下吧。”
这句话刚说完。手下的肌肤又变得滚烫。
他把我的手拉下来,苦笑着说了一句:“我真是会被你害死。”说完,就火烧了屁股似的,一路冲了出去。
我不明所以,只觉得自己是被嫌弃了,大约我的脸色真的很难看吧。于是撅了撅嘴,自己翻身朝里要休息。而我是真的很累,所以一下子就睡着了。
依稀之中好像闻到一种怪异的香。心里奇怪,只觉得我家里没有这种馥甜得有些妖异的香。但是我实在困,也就没有在意。直到听到有人低声说话,然后我被抱了起来。
“嗯……”我揉揉眼睛,坐好。刚刚那种仿佛窒息一般的香氛好像一下子就消失无踪。我甚至能听到窗外的鸟鸣。
安玉宁有些无奈地帮我把头发顺好:“怎么转个身就睡着了?快把衣服穿上,大夫来了。”
我打着哈欠,乱七八糟地一件一件穿上了衣服,一边跳下床把裤子提上来,系着腰带,含糊不清地道:“屋子里是不是有点闷啊,我觉得睡不踏实。”
安玉宁左右看了看,道:“眼看着这是要入秋了,大约是秋老虎太厉害。明天让人把外面那扇门窗都拆了,给你起一座纱屏吧。”
这样。我的房间就有一面墙被拆掉,直连外面的大廊台。我想了想,道:“也好。你看,我睡得一身是汗。”
他伸手摸摸我的头,皱着眉道:“都是冷汗。”
我一怔,未免他担心,便道:“这一下醒了,就觉得凉了。”
我着装完毕,大夫进来给我细细诊治。最终得出一个结论,说我有一点点风寒。然后就是一路颠簸,需要小心调理,不然胎儿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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