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夏的手被他摁在自己腹部。
见长夏没有挣扎,他才松开,两手撑在身后,一用力收紧,腹部几块整齐的肌肉也变得紧实坚硬。
长夏轻轻咬住下唇,连颈子都变红了,羞臊不已,可到底没舍得挪开手。
玩闹一阵,天彻底暗了下来,两人才躺下。
裴曜依旧笑嘻嘻的,甚至有些洋洋得意。
长夏怦怦跳的心总算平静下来。
今晚不是很热,裴曜非要搂着他。
知道对方闹起来的话,半天都不得停歇。
刚才就是,连大腿上硬邦邦的肉都让他摸几下,不摸都不行。
长夏只好依从,枕在对方胳膊上,一只手也搭在对方胸口。
手掌下是温热的肌肤,随着裴曜呼吸,胸口缓缓起伏,他的手也轻轻动。
夜渐渐凉了,虫鸣声此起彼伏。
长夏闭上眼睛,安心进入梦乡。
·
锅边冒出白汽,粥熬好了,米香味十足浓郁。
今天吃的是白米细粥,长夏切了三个咸鸭蛋,正好一人半个。
咸鸭蛋是陈知从娘家带回来的,共有十个。
他老娘有腌蛋的好手艺,也教给了他,每年他会腌两三罐,长夏和裴曜很爱吃。
因为味道不错,不会咸的齁人,下饭恰到好处,陈知早年就学着老娘,在镇上零散着卖卖咸鸭蛋,如今已有一些相熟的主顾。
只是他自己总觉着,还是老娘腌的鸭蛋更好吃。
鸭蛋黄流出红油,沙沙的,一点儿都不硬。
饭桌上,一碗辣椒炒鸡蛋,吊瓜切成片炒了一大碗,一碗蒸茄子,还有一碗酱汁闷扁豆。
今天的饭菜好,炒鸡蛋和焖扁豆都很下饭下馒头。
裴家六口人埋头吃饭,一时都顾不上说话。
长夏放下鸭蛋壳,半个青壳里什么都没剩,吃得干干净净。
收拾碗筷时,陈知说道:“这几天吊瓜和葫芦瓜结得多,切几个,煮了喂猪。”
“知道了阿爹。”长夏答应一声。
猪除了草以外,还得给煮食,吃得杂一点才好,经常是用谷糠或麦麸,和一些豆面混着,煮成糊糊,再掺些瓜蔬煮熟,不但猪爱吃,鸡鸭鹅还有毛驴都能吃,往往都要煮一大锅。
长夏在灶房忙碌,裴曜也没闲着。
灶房木柴不多了,他用大竹篮搬了两趟,将劈好的木柴条堆放在离灶台较近的墙边,烧火时手一伸就能抽取。
随后又用扁担钩起水桶,往河边去打水,将家里的几个水缸都添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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