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到,橡木长廊变得愈发葱茏。
绿荫下,温言慢慢踱着步消食,算算时间,刚好在大道等车子接他去首席府。那晚他始终没得到梁世京为什么知道他头疼的答案,腺体衰变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检查出,不过最近橡木湾的佣人对他越来越毕恭毕敬,甚至算得上万分殷勤。
怎么突然这样呢?是梁世京打过招呼么?
“小言!”身后有人喊,胡立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最近头还疼吗?”
“抱歉胡医生,那天我偷偷拿了药。”温言愧疚地背着手。
“害,整个橡木湾都是你的嘛,而且首席特别交代你要什么都给!”胡立说。
但前提是正常需要,还得立刻汇报。
“只是偶尔疼。”温言含混地问,“梁世京有训你们吗?”
“当然没有。”胡立笑着答,“首席挺好的,对了小言,关于你头疼的事我必须给你解释一下。”
“好。”温言点点头。
两人漫步。
“头疼是因为五年前服用的药物导致,这不是病,目前你吃的止疼药也没有任何副作用,不想忍了就吃,因为你怕疼嘛哈哈。”
原来真是是这样……
“明白了。”温言恬淡一笑,“谢谢。”
“还没问你,颈环使用这么久有没有不良反应?”胡立说。
温言一愣:“我该有什么反应吗?”
“比如在腺体使用过程中有没有不适应的感觉?因为现在你使用的这款相较之前有过升级。”胡立说。
“没有。”温言说。
胡立咧嘴一笑:“以前你也是戴这个颈环,当时感觉很好呢。”
“以前?”温言皱眉。
“对啊,腺体需要定期释放——”胡立立刻僵了笑容,望向天空抡了两个大臂动作,“今天天气可真是好啊,是吧?”
“需要释放信息素吗?”
是的,必须定期释放信息素,倘若积压长久势必引起腺体衰变。
“啊。”胡立挠挠脑袋。
只是温言不明白这个问题有什么好遮掩的,明明梁世京就是需要他的信息素治病,为什么胡立这样支吾,而且除了使用颈环很疼之外其实没有任何不良反应,胡立为什么要这么问呢?
“我的信息素是不是携带了某种致病的东西?所以梁世京才患病的?”他其实很想刨根问底问清楚,但这个问题抛给胡立显然是在为难他,梁世京的身体状况是不能让外人打探的。
胡立搓搓脸:“抱歉小言,我真的不能说。”
“他病情严重么?”温言问。
梁望佑才5岁,他的腺体却已经衰变了70%,未来的日子里梁世京是梁望佑唯一的依靠,梁世京万万不能出问题。
“还好吧。”胡立再次挠脑袋,“首席主要是心瘾,其实你回来后他很久没有发病了,最近情绪稳定得令人发指,只是得注意一下易感期,这个其实也可以忽略不计,只要不闻到omega发。情期的信息素就行。”
“我已经洗掉标记了,不会有发情期的。”温言小声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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