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让我干嘛?”
“你负责埋铃铛。”
“啊?”
“就在排水管附近挖个小坑,放个微型机关,人一爬就响,声音传到内室铜铃上。”萧景珩拍板,“我不求当场抓人,但得知道他什么时候来、来了几次、有没有同伙。”
阿箬想了想:“万一他改道呢?”
“那就再设一圈。”萧景珩摊手,“西墙三面都埋,形成闭环。咱们现在不是守家,是在布网。”
“你这哪是世子府,简直是刑侦实训基地。”
“那也比变成刑部大牢强。”
两人正商量着,窗外忽然传来一声极轻的“咔哒”。
不是砖动,也不是风吹。
是金属扣环碰到石头的声音。
萧景珩瞬间抬眼,目光锁定墙角那块松动的青砖——原本撒上去的薄灰,边缘出现了细微的刮痕,像是有人用指甲抠过。
他慢慢抽出腰间折扇,扇柄一拧,弹出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轻轻探向灰面。
针尖带回一点纤维状残留物,颜色偏灰褐。
阿箬凑近一看:“这不是粗布衣蹭的?”
“而且是新蹭的。”萧景珩眯眼,“他刚才不止拿了信,还想撬砖。”
“里面藏东西了?”
“我不知道。”萧景珩把银针收好,“但我现在确定一件事——他不是一个人来的。”
“啥?”
“单人夜探,绝不会冒险撬砖。那是找接头点,或者取藏品。”他冷笑,“说明今晚至少有两拨人盯上了咱们这院子。”
阿箬倒吸一口凉气:“所以这是……同行竞争?”
“说不定还是恶性竞价。”萧景珩眼神渐冷,“一个想偷信,一个想挖货,谁拿到算谁的。”
“那你打算先钓哪个?”
“都不急。”萧景珩把伪造的密信重新抄了一份,放在原处,“让他们互相猜忌去。等他们自己打起来,咱们坐收渔翁之利。”
阿箬看着他那副“天下尽在掌握”的表情,忍不住吐槽:“你真是够阴的。”
“这叫专业素养。”
话音未落,内室铜铃忽然“叮”地一声轻响。
两人同时转头。
是预设的警戒线被触动了。
有人正在靠近西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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