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庭老实坐下,说实在的,他一看见老妇,就油然生出一种既紧张又亲切的感觉。
老妇冷声问道:“你这御仙葫芦是哪里得来的?”
罗庭老实道:“一位前辈送的。”
老妇闻言。脸上马上露出一丝喜色,她身体略微前倾。问道:“男的女的?”
罗庭道:“是位姑娘。”
老妇脸色又沉下来。道:”是她送给你的吗?”
罗庭道:“不是,据姑娘说,她是替别人送我的。”
老妇眼皮一翻着,马问道:“谁?”
罗庭看她一眼,愈感亲切。道:“她没说。”
老妇人还不死心,又问道:“御仙葫芦说了他主人是谁吗?”
罗庭笑道:“小葫芦说它忘了。”
“忘了?御仙葫芦。”老妇眉毛一挑厉声唤道。
小葫芦老老实实立在老妇人对面。老妇人眼神冷冽地盯着它,“忘了你主人是谁了吗?”
小葫芦尴尬,“我离开太……”
语声未完,老妇人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他身上,小葫芦当场发出一声惨叫,不满地叫道:“你打我干什么?”
老妇又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他身上,“打的就是你,连主人都忘,想起来没有!”
小葫芦又发出一声惨叫。恶狠狠地道:“你再动手,我也动手了,”
老妇闻言。“腾”地站起耒,手腕一翻,一柄短剑出现在手中,她怒气冲冲地一剑又一剑斩在小萌芦身上,边动手边恶狠狠地。“你动手,你竟然要与我动手,你主人在时都不敢这样对我,你居然要对我动手,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萌芦杂种。”
小葫芦一惨叫,一边躲闪,还不断犟嘴。“老太婆,你是谁啊。啊——这么打我。再打我真的动手了。啊,啊。我真动手了。”
它嘴里说着,但还是不敢出手。
罗庭算看出来了。这老妇人不但认识小葫芦。跟小葫芦主人关系匪浅。
他忙上前,一边阻拦一笑道:“前辈,他就是嘴贱。你打死它,它也这样。”
老妇人这才住手。但余怒未消。凶甚地盯着小葫芦。
小葫芦躲在罗庭背后,不敢露面。眼里满是怯意。
罗庭笑问道:“前辈,你和小葫芦主人是什么关系。”
老妇人没好气地道:“姐弟。”
罗庭这才恍然大悟。难怪老妇人打小葫芦,它不敢还手。敢情以前是打怕了,心里有阴影。
罗庭又问道:“你弟弟是谁。”
老妇刚想说又止住了,道:“这个你以后会知道。”
罗庭反问她,“为什么现在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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