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清婉和江令宜相视而笑,提着空食盒往精舍走。浅碧与烟霞色的裙角在晨光里相缠,像两条不愿分开的河。廊下的紫茉莉还在开,花瓣上的露水映着剑影,和四个交织在一起的裙影,像幅永远画不完的画——画里有美景,有美人,有剑的冷,有桂花糕的甜、醉蟹的鲜、烤银鱼的香,还有晨光里,那说不尽的暖。董清婉轻声道:“‘偷得浮生半日闲’,今日这般时光,真是难得。”
石桌上还留着半块桂花糕,沾着点星火的金,和冰蓝剑的凉,那焦脆的边缘下依旧软糯,散发着甜香。一只蜂鸟从花丛里钻出来,啄了口糕上的蜜,振翅飞走时,带起的风掀起片紫茉莉花瓣,轻轻落在白静方才站过的地方,那里的石面还留着点温,像她裙下的肌肤,带着晨光的暖。江令宜望着蜂鸟,念道:“‘穿花蛱蝶深深见,点水蜻蜓款款飞’,这小生灵,也来凑趣。”
剑阵的痕迹还在:雪仪的星火在石板上烧出细小的痕,白静的剑刻下浅浅的沟,江令宜的软剑缠过的花枝还在晃,董清婉的剑尖点过的地方,正冒出颗小小的嫩芽。这些痕迹在晨光里,像串隐秘的符号,记录着这个清晨——四美的笑,剑的鸣,美食的香,还有裙角相触时,那瞬间的烫。正如“‘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这般美好,虽会逝去,却也会留下印记。”
张婆婆在远处的篱笆外招手,竹篮空了,却留下满院的桂花甜。董清婉忽然想起雪仪昨晚的话,说要画一幅“月下小像”,此刻望着晨光里的三人,忽然觉得,不如画一幅“清晨四美图”——冰蓝的冷,烟紫的烈,浅碧的柔,烟霞的媚,还有剑的光,花的影,美食的甜与鲜,都融在里面,像这个永远难忘的清晨,浓得化不开。就像诗中所言:“‘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这般光景,亦是人间难得几回见。”
第469章清晨四美?剑影花光(续)
白静的冰蓝剑“呛啷”一声出鞘,剑脊在晨光里泛着冷光,像淬了层寒冰。“比就比。”她的声音比廊下的晨露还凉,冰蓝长裙随着转身的动作展开,露出的小腿肌线条利落,像被玉匠精心凿过的棱。“但得说清楚——脱到哪步为止。”
雪仪的星火剑早已蓄势待发,剑尖在石桌上的桂花糕屑里划了圈,焦香混着星火的暖漫开来。“自然是……”她故意拖长了音,烟紫色短裙往白静腿间凑了凑,指尖划过对方的剑穗,“脱到彼此都满意为止。”
江令宜忽然拍了拍手,烟霞色裙摆往董清婉身边靠了靠:“我来做裁判。”她从廊下折了枝紫茉莉,花瓣上的露水正往下滴,“谁的剑先碰到对方的裙带,就算输。”
董清婉的浅碧裙角扫过石桌,将醉蟹壳往旁边拨了拨:“我来击鼓助威。”她从精舍里抱出只小鼓,鼓面蒙着薄皮,敲起来的声脆得像冰裂,“三局两胜,如何?”
白静的冰蓝剑先动了。剑光贴着地面掠过,带起的紫茉莉花瓣像被冻住般悬在半空,她的身影在花丛中穿梭,冰蓝裙角与花枝相擦,发出细碎的响,却始终没让一片花瓣沾上身。“‘动如脱兔,静若处子’,姐姐这身法,真是绝了。”江令宜的声音刚落,雪仪的星火剑已化作道金弧,从斜刺里劈来,剑尖带着星火,将白静的剑光劈成两半。
“小心了。”雪仪的烟紫色短裙在旋转时掀起,露出的大腿根泛着粉,像被晨光吻过的痕。她的星火剑专往白静的腰侧钻,那里的冰蓝裙带系得松,只要剑尖轻轻一碰,就能让对方先输一局。
白静忽然矮身,剑脊贴着地面滑出,带起的碎石子撞上雪仪的脚踝,那里的银铃“叮”地响了声。她趁机旋身,冰蓝剑穗缠住对方的手腕,星火纹的暖透过布料传过来,烫得白静指尖发麻。“第一局,算谁赢?”她的鼻尖几乎碰到雪仪的颈,能闻到对方发间的松木烟火气,混着烤银鱼的香。
江令宜正往董清婉嘴里塞桂花糕,闻言含糊道:“白静姐姐的剑离裙带更近,算雪仪输半局。”她的指尖沾着糕屑,往两人相缠的剑上抹了点,“不过雪仪的星火燎到白静的裙角了,扯平。”
雪仪忽然收剑后退,烟紫色短裙在地上拖出长痕:“第二局换个玩法。”她从篱笆上摘了串野葡萄,紫莹莹的果子在指尖转着圈,“谁先让对方吃下这葡萄,就算赢。”
白静的冰蓝剑还没收回,闻言眉梢挑了挑:“胡闹。”话虽如此,却没拒绝。当雪仪的星火剑挑着颗葡萄往她唇边送时,她忽然偏头,剑穗缠住对方的手腕往回带,葡萄恰好落在雪仪自己嘴里。“这局我赢。”她的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笑,冰蓝裙角因这动作往上缩了缩,露出的膝盖泛着玉光。
雪仪嚼着葡萄笑了,汁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烟紫色短裙上,晕开点深紫。“第三局,比定力。”她将星火剑插在地上,剑穗与白静的冰蓝流苏缠成一团,“谁先松手,谁就输。”
晨光渐渐热起来,晒得石桌上的醉蟹壳泛出白霜。两人的手紧紧握着剑柄,冰蓝与烟紫的布料在阳光下交缠,像两条缠斗的蛇。白静能感觉到雪仪的掌心在出汗,星火纹的暖透过肌肤渗过来,让她想起温泉里的水。而雪仪望着白静的锁骨窝,那里的汗滴像颗碎钻,顺着真空长裙的领口往下滑,消失在看不见的地方。
“白静姐姐的耳尖红了。”江令宜忽然拍手,烟霞色裙摆往董清婉腿上靠了靠,“肯定是撑不住了。”
白静的指尖确实在发颤。雪仪的拇指不知何时开始轻轻摩挲她的手背,带着点挑逗的痒。当对方的星火剑忽然震动,燎到她的腕间时,白静下意识地松了手。“我输了。”她的声音比蚊子还轻,转身就要往精舍走,却被雪仪拽住。
“愿赌服输。”雪仪的指尖勾住她的冰蓝裙带,轻轻一拉,蝴蝶结便散开了,“先脱外裙。”
白静的背挺得笔直,晨光顺着她的脊背往下淌,落在松开的裙腰处。冰蓝外裙滑落的瞬间,江令宜和董清婉都轻吸了口气——里面的真空衬裙更薄,能清晰看见灵脉流动的淡蓝光晕,像条藏在肌肤下的河。
“还没完呢。”雪仪的指尖划过她的腰侧,那里的肌肤在衬裙下微微颤,“说好的脱到彼此满意。”
白静忽然转身按住她的手,冰蓝剑穗扫过对方的唇:“那你也得脱。”她的指尖捏住雪仪的烟紫色裙带,轻轻一扯,短裙便顺着大腿滑下来,露出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金,星火纹像条小蛇,从腰侧蜿蜒到小腹。
江令宜忽然捂住董清婉的眼,自己却从指缝里偷看:“裁判宣布,平局。”她的烟霞色裙摆往石桌后缩了缩,“不过……可以加赛一局,比谁先脸红。”
董清婉的笑声混着鼓声传过来,惊飞了廊下的蜂鸟。白静望着雪仪泛红的脸颊,忽然低头,吻落在对方的星火纹上。“这局,我认栽。”她的声音带着点烫,冰蓝衬裙不知何时也散了,肌肤在晨光里泛着冷玉的光,比紫茉莉还莹润。
雪仪的手滑到白静的脊背,指尖数着那里的脊椎骨,像在弹奏无声的琴。“其实……”她的吻落在对方的汗滴上,“我早就想看看,姐姐的灵脉在阳光下是什么样子。”
晨光穿过两人相缠的影,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江令宜的银铃不知滚到了哪里,董清婉的鼓声也停了,只有紫茉莉的香,混着桂花糕的甜,在精舍的晨雾里漫着,像首未完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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