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碰过这里吗?"江令宜突然掐了一把,满意地看着小丫头惊喘着扑进自己怀里。羊脂玉耳坠擦过锁骨,凉得陶望卿一哆嗦。
窗外忽然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是鬼子六惯穿的木屐踏在青石板上的声响。江令宜眸色一暗,猛地将陶望卿按在榻上,俯身在她耳边轻语:
"叫大声些。"
"让他听听,谁才是教你长大的人。"
——夜半更深。
鬼子六斜倚在雕花屏风旁,指尖把玩着一枚羊脂玉棋子,目光却落在内室的湘妃榻上——江令宜的官袍下摆已滑至腿根,露出一截莹白如玉的肌肤,而陶望卿正伏在她膝头,杏红的衫子散开,像朵被揉碎的芍药。
"六爷倒是会挑时候。"江令宜头也不抬,指尖仍流连在陶望卿发间,语气却带着刺,"巡抚衙门没公文批了?"
鬼子六低笑,木屐踏过满地散落的《楚辞》竹简,玄色衣袂扫过陶望卿裸露的脚踝:"陶知府递的堤防折子,少盖了漕运衙门的印。"
他忽然俯身,掌心覆上陶望卿的后背,顺着脊椎缓缓下移,最终停在腰窝处——恰是方才江令宜抚过的地方。小丫头浑身一颤,珍珠步摇的银链缠上了鬼子六的佛珠串,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你……!"江令宜猛地攥住鬼子六的手腕,却被他反手扣住五指。两人的玉戒硌在一起,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令宜,"鬼子六的拇指摩挲着她掌心薄茧,声音沉如浸水的墨锭,"去年秋审的卷宗里,有桩案子很有趣——"他忽然扯开陶望卿的衣襟,露出锁骨下淡红的指痕,"荆州府的小知府,夜夜在学政衙门留宿到三更。"
江令宜瞳孔骤缩。鬼子六的指尖已探入陶望卿的抹胸,少女的柔软在他掌中化作颤栗的云。而他的另一只手,却顺着江令宜的官袍缝隙滑入,指尖刮过她大腿内侧的旧伤疤——那是三年前在鄱阳湖剿匪时,为他挡下的箭伤。
"六哥……"江令宜的呼吸突然乱了,当年船舱里梅子酒的香气仿佛又漫上来。
窗外惊雷炸响,雨幕吞没了陶望卿的呜咽。鬼子六的佛珠缠住了江令宜的玉带钩,在晃动的烛影里,像张挣不脱的网。
——荆州府衙内室,烛火摇曳。
雨声渐密,水汽透过雕花窗棂渗入,混着榻上三人的吐息,在纱帐内凝成一片氤氲。陶望卿仰躺在湘妃榻上,杏红的衫子早已散乱,珍珠步摇不知何时滑落,青丝铺了满榻。鬼子六的唇贴在她心口,舌尖卷过那粒朱砂小痣时,少女的呜咽声骤然拔高——
"呜……六、六爷……"
她的手指无助地攥紧了榻边的《楚辞》竹简,指节泛白,却又在下一瞬被江令宜扣住。
"抖什么?"江令宜斜倚在榻边,官袍大敞,玉带钩垂落在鬼子六肩头。她的指尖正沿着自己大腿内侧的旧伤疤打转,目光却死死盯着鬼子六在陶望卿身上留下的红痕,"去年你替她挡箭时,可没这么怜香惜玉。"
鬼子六低笑,齿尖突然在陶望卿锁骨上一咬。小丫头惊喘着弓起身子,却被他掐着腰按回榻上。他的唇沿着少女起伏的曲线游走,最终停在雪团般的柔软处,舌尖绕着樱色打转时,另一只手却突然探向江令宜——
"!!"
江令宜的呼吸骤然停滞。鬼子六的指腹擦过她腿根最敏感的肌肤,那里还留着未消的牙印——是今晨柳青青来议漕粮时留下的。玄色佛珠缠着她腕间的红绳,在晃动中发出细碎声响,像催命的更漏。
"六哥……"她忽然揪住鬼子六的衣领,染了蔻丹的指甲几乎掐进他后颈,"你究竟要——"
话音未落,陶望卿突然剧烈挣扎起来。鬼子六趁机扣住江令宜的后脑,带着梅子酒气的唇狠狠压下来。三人纠缠的影子被烛火投在墙上,宛如一幅活过来的春宫图,连陶望卿踢翻的鎏金香炉都成了画中点缀。
窗外惊雷劈落,照亮了榻边那本被压皱的《河防纪要》——扉页上柳青青的朱批"堤防溃于蚁穴"六字,此刻看来竟像句谶语。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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