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霁眨着眼睛思了两秒:“二十九。”
乔栗赶紧顺着杆子爬:“那我一直说封潋老,你为什么不反驳我?”
楚霁无语:“他确实老啊。”比他还大五岁呢。
乔栗:“二十多岁哪里老了?又不是三十!”
二十九不就是三十?有什么差?楚霁呵笑一声,没骨头似的仰坐在椅子上,警告:“你别没事找事啊。”
乔栗躺下,拉着被子盖住自己。
病房安静了半分钟左右,楚霁‘啧’了声。
乔栗睁开眼睛,看见楚霁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没个姿态!
人比人,真是高下立判!
楚霁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摩挲着下巴,一脸忧虑地叹了口气。
乔栗好奇:“怎么了?”
楚霁:“你说以后我也不能一直称呼他为封总吧?”
乔栗:“?”
楚霁:“这该怎么叫啊?”
乔栗:“??”
楚霁突然神色清朗,打了个响指:“我们就各论各的,我管他叫哥,他跟着你也管我叫哥,你说怎么样?”
“……”乔栗闭上眼睛,“有病!”
一晚上,乔栗都睡得不踏实。
乱七八糟的梦。
第二天醒来,梦里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记得一个画面。
眼镜镜片后,琥珀色的眸,微红的眼睑,唇峰明显的唇……
那个画面不止是虚幻的梦境,乔栗想起在车上时,他凑近她时的模样。
乔栗离院前,护士交还病人物件,说是昨晚入院时收捡起来的。
有乔栗的包,绑头发的头绳,以及她的外套,和封潋的外套。
回公寓的路上,乔栗隐约又记起一个梦境。
梦里,封潋帮她解头绳,她呼了一声疼,他温柔的揉了揉她脑袋。
乔栗食指指腹搓摩着戴在手腕上的头绳,她觉得,这可能不止是梦。
两人回到乔栗的公寓,乔栗把楚霁支配出去买吃食。
等楚霁出门,乔栗立马坐到书桌前,打开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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