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手臂,眉头紧锁。
魔药大师现在不止一次觉得,温之余这次“离开”回来,似乎不止是眼睛出了问题,很可能把脑子也彻底弄坏了。
不然实在无法解释。
除了那晚的突然发病,现在这诡异的肢体抽筋和持续性的精神失常,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看起来完全不像个正常人该有的行为。
至少不该是一个正常人类该有的行为。
“温之余,”他说。
“如果你还想保留最后一点体面,我建议你停止这种……毫无意义的……蠕虫模仿秀。”
“否则,我不介意给你熬制一剂加了数倍蛇胆的神经安睡剂。”
尾音刚落,床上的“蠕虫”猛地停住,不动了。
一黑一“蠕虫”在昏暗的卧室里陷入短暂的对峙。
最后,属于灵长类动物的一方率先妥协。
斯内普先是重重地吸了口气,仿佛要确保自己不会因为眼前这荒谬的场景而一口气上不来直接憋死。
随后,他决定放弃迂回,采取一种他更擅长的方式。
单刀直入的审问。
他迈步重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那团僵硬的被子,抛出了一个直击灵魂的问题:
“你很讨厌我做的东西?”
这个问题问得没头没尾。
但结合之前的“粥”和温之余一系列过激反应,指向性再明确不过。
斯内普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解剖般的精准。
这种语气仿佛是在询问一个魔药配方的反应结果,而非关乎个人喜好的情感问题。
被子下的蠕虫身体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他没想到斯内普会如此直接地问出来。
否认?但对方显然不是傻子。
承认?那无异于在老虎嘴边拔毛。
最怕空气突然沉默,甚至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
斯内普耐心地等待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魔杖。
大有一副“不回答就尝尝加强版安睡剂”的架势。
温之余在被子里天人交战。
最终,求生欲和味觉记忆战胜了面子。
他慢慢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丝绸带子还蒙在眼睛上,嘴唇动了动。
最后用细若蚊蚋、带着破罐子破摔般委屈的声音,含糊地吐出几个单词。
“那个米……好像有点……死了。”
斯内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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