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璩有时候还是挺佩服谢鹤明的,鲜少能够有让他也觉得脸皮厚的人,谢鹤明就是其中一个。
出了事情,迫不及待把自己母亲推出来,一个能这样对母亲的人,又如何会对妻子好呢?
窦承建这个老东西,又在装死了吧,这个时候还在装淡定呢,其实心里慌死了吧,老东西眼光真差。
霍璩的目光扫过他们,忽地说:“这让朕很为难啊,不过,此事究竟是与窦氏有关,朕想听听她的意见。”
窦承建掀开了眼皮,谢鹤明脸色苍白如纸。
这俩人,某种程度上来说都是一丘之貉,言论间,居然半分都没有要岁岁表态的意思,就想着轻而易举做了人家的主。
霍璩怎么会答应,而且知晓了来龙去脉,他只恨不能把谢家上下都杀光了。
不过,算起来秋猎之后,他仿佛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岁岁了。
原来是因着这件事。
事实上,他认为让一个女人最好的摆脱丈夫的方法,就是丧夫。
可谢鹤明的命还挺硬,到现在都不死,那就让这条硬命来给大炎的朝堂换换血吧。
他坏心眼,留了椅子和瓜果点心,把这对翁婿留在这里,则和窦承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了《京营操练新法》。
这老狐狸,搁这跟他打太极呢,新的兵政可不好推行,威胁了地方豪强和将领的利益。
“朕知道难,但此政必须推行。不知窦爱卿,有什么看法?”
窦承建一抖袖子,仔细斟酌:“臣乃文官,对军事之事,并不算擅长,可谢侯爷立下战功,颇有见地,臣觉得此事可交由谢侯爷主理。”
被点到名字的谢鹤明还有些懵,他从来都没有和自己岳父这么近距离的相处过。
他们聊到的新政,在此之前他根本就没有听说过,这才是整个大炎最核心的话题,最接近权力的地方。
而他,今天摸到了权力的门槛。
霍璩就看过去,笑道:“瞧朕,倒把现在的人才给忘了,谢爱卿,你可得快点好起来呀,朕有重任要交于你,其他人,真不放心。”
谢鹤明心中一凛,又生出些许激动来,皇帝果然是看好他的!家事国事皇帝分的很开,这件事不会影响他在皇帝心中的份量。
“多谢陛下看重,臣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谢窦大人提拔!”谢鹤明在这里官职最小。自是少不了跪谢。
可窦承建压根不理他,霍璩叫他起来,三人细细商谈此事。
谢鹤明越听越心惊,这件事情若是办成了,那就是天大的功劳,以后扶摇直上指日可待,比上战场提着脑袋玩命要安全一些。
这其中当然会遇到困难,可富贵险中求,谢鹤明没有理由去拒绝这种送到手边的功劳。
要是立下了大功,岳父也会高看他一眼,窦氏想来也会忘记了这件事。
正想着,外面的小黄门来报,说是窦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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