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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脂仙缘 百草春秋录1(第2页)

南朝梁代,陶弘景隐居茅山,潜心编撰《本草经集注》,立志“辨章百草,为民疗疾”。他遍阅前代医书,发现提及补骨脂者寥寥,唯有《神农本草经》中一句简略记载,及《豳风农记》的“闲笔”。为探究其真,陶弘景亲自下山,走访民间,足迹遍布江南山野。

在浙东一带,他见农夫们常将补骨脂籽与核桃同嚼,问其缘由,农夫答:“秋冬时节,田间风大,吃了这两样,腰不酸,腿不软,能多扛两捆稻子。”陶弘景取来补骨脂籽,细嗅其味,辛香中带着一丝温燥,遂取少许嚼之,片刻后便觉腹中暖意升腾,腰脊间似有气流涌动。他又走访当地医者,见医者用补骨脂与菟丝子配伍,治疗男子“精冷不育”,患者服药半月后,多能得子。陶弘景叹道:“《神农本草经》言其‘固精益髓’,果然不虚,此药不仅能补骨,更能补肾,肾为先天之本,补肾即能补全身。”

回到茅山后,陶弘景在《本草经集注》中为补骨脂写下详细注解:“补骨脂,一名破故纸,生蜀川、岭南,其子如豆,色褐,性温,味辛、苦,归肾、脾经。主五劳七伤,风虚冷痛,骨髓伤败,肾冷精流。与杜仲同用,疗腰膝酸痛;与胡桃同用,益精固肾;与艾叶同用,温经散寒。”这是补骨脂首次被系统载入正统本草典籍,陶弘景的注解,既吸纳了民间“补骨”“暖腰”的实践经验,又以中医“肾主骨”“脾肾双补”的理论加以升华,让这株山野草药,终于有了清晰的医理脉络。

二、村落里的“节气方”

唐代贞观年间,长安周边有个“杏林村”,村中医者“李守真”,擅长根据节气调整用药,尤擅用补骨脂调理杂症。他发现,补骨脂的疗效,竟与节气息息相关:立春后,阳气始生,用补骨脂与生姜同煮,可治“春困骨懒”;夏至后,湿气偏重,用补骨脂与茯苓配伍,能除“湿痹骨重”;立秋后,燥气渐起,用补骨脂与麦冬同煎,可疗“燥伤骨津”;冬至后,寒气极盛,用补骨脂与附子同服,能驱“寒凝骨痛”。

有一年冬至,村中张老汉患“骨痿”多年,每逢寒冬便卧床不起,手脚冰凉,骨骼如朽木般脆弱。李守真诊其脉,沉细无力,叹道:“此为‘肾阳衰微,骨失温养’,需借冬至阳气初生之机,温肾补骨。”他取补骨脂籽,与附子、肉桂一同炮制,制成药丸,让张老汉每日空腹服三丸,同时用补骨脂籽与艾叶煮水,每晚泡脚。

起初,张老汉只觉脚部发热,渐渐蔓延至腰膝;半月后,手脚恢复温热;一月后,竟能在院中晒太阳;到了立春,已能拄着拐杖散步。张老汉问李守真:“为何偏偏在冬至用药?”李守真笑道:“冬至一阳生,此时补肾,如借天地之力助燃火种,补骨脂性温,恰能顺时而动,事半功倍。这法子,是我祖父从山中老道那里学来的,他说‘百草皆顺天时,用药当应节气’。”

李守真还将这些“节气用方”记录在《杏林杂记》中,虽未正式刊印,却在村中代代相传。书中记载:“清明前后,采补骨脂嫩叶,与鸡蛋同炒,可防‘春瘟骨痛’;霜降时节,取补骨脂籽,与羊肉同炖,能御‘冬寒骨冷’。”这些源于民间的“应时之法”,既符合中医“天人合一”的理论,又充满了生活智慧,让补骨脂的应用,从单纯的“治病”,延伸到了“养生”的层面。

三、西域传来的“新用法”

唐代盛期,丝绸之路畅通,中外医药交流频繁。西域大食国(今阿拉伯地区)的使者,带来了当地的草药与医术,其中有一种治疗“皮肤顽疾”的方法,竟与补骨脂有关。使者称,大食国医者常用一种“西域脂草”的种子,与矿物粉末混合,敷于皮肤患处,可治“白癫”(类似白癜风)。

长安太医院医官“孙思邈”听闻此事,十分好奇,便邀请使者一同研究。他发现,使者口中的“西域脂草”,其形态、性味与中原的补骨脂极为相似,只是西域品种的籽更大,辛香更浓。孙思邈取来中原补骨脂籽,与使者带来的“西域脂草”籽对比,发现二者都性温,能“入血分,驱风邪”。他遂尝试用中原补骨脂籽,与雄黄、硫磺配伍,制成药膏,敷于患有白癜风的患者患处,同时让患者每日晒日光半个时辰。

有一少年,面部生有大面积白癜风,四处求医无效,孙思邈用此方为其治疗。起初,患处皮肤发红、发痒;半月后,出现色素沉着;三月后,白斑渐渐消退;半年后,皮肤恢复如常。少年家人感激涕零,孙思邈却陷入沉思:“补骨脂历来用于补骨,为何能治皮肤之病?”他翻阅《黄帝内经》,见“肺主皮毛,肾主骨,金水相生”之语,恍然大悟:“肾为水脏,肺为金脏,金水相生,补肾即能益肺,肺健则皮毛得养,风邪自除。补骨脂补肾,间接便能疗皮毛之疾。”

此后,孙思邈在《千金方》中记载:“补骨脂,除疗筋骨之疾,亦可治白癫、顽癣,以其籽炒香,研末,与雄黄、猪脂调和,敷患处,日三易,兼晒日光,效佳。”这是补骨脂首次被用于治疗皮肤病,而这一用法的诞生,源于中外医药的交流,是中原实践与西域经验的融合,恰如丝绸之路的驼铃,将不同地域的智慧串联起来,丰富了补骨脂的济世篇章。

四、农妇的“育儿方”与医者的“总结”

晚唐时期,江南水乡多有“小儿软骨病”(类似佝偻病),患儿多表现为头颅方大、鸡胸、下肢弯曲,医者多以补钙之法治疗,却收效甚微。苏州有位农妇“周妈妈”,育有三子,前两子皆因软骨病夭折,第三子出生后,她日夜忧心,偶然听村中老妪说“补骨脂籽能壮骨”,便试着将补骨脂籽炒香后碾成粉,每日拌入米糊,喂给幼子。

幼子起初食量很小,周妈妈便耐心喂养,每日必喂一勺补骨脂粉。待幼子长到一岁,不仅没有出现头颅方大、鸡胸等症状,反而比同龄孩童更健壮,能早早站立、行走。消息传开,周边村落的农妇纷纷效仿,不少患软骨病的幼儿,经此调理后竟能康复。周妈妈还发现,若幼儿伴有腹泻,可在补骨脂粉中加入少许山药;若伴有盗汗,可加入少许牡蛎,疗效更佳。

苏州名医“王怀隐”听闻此事,十分重视,他走访了数十位用补骨脂喂养幼儿的农妇,发现那些幼儿大多“面色红润,筋骨强健”。他取来补骨脂籽,研究其性味,发现其“温而不燥,补而不滞”,恰能补小儿“先天不足之肾”,肾强则骨健。王怀隐遂在《太平圣惠方》中写道:“小儿五迟(立迟、行迟、齿迟、发迟、语迟),多因肾精不足,骨失所养。取补骨脂一两,炒香,研末,每服半钱,以温酒调下,日三服,兼食核桃肉,能壮骨益髓,助小儿发育。”

这则记载,将农妇的“育儿方”上升到了中医“补肾壮骨”的理论高度。王怀隐还在书中补充:“若小儿脾胃虚弱,不耐补骨脂之温燥,可与白术、茯苓同用,健脾以助肾。”这正是民间实践与医理总结的完美结合——农妇从生存需求出发,摸索出喂养之法;医者则从理论层面剖析其机理,优化其用法,让补骨脂的应用,惠及了更多弱势群体。

五、战乱中的“军中药”

五代十国时期,战事频繁,军队中士兵常因行军作战、露宿荒野,患上“风湿骨痛”“跌打损伤”之症,影响战斗力。后唐将领“李从珂”,深知士兵疾苦,便命军中军医搜集民间治骨之法。军医在民间走访时,发现不少山野村民,常用补骨脂籽与酒同泡,饮之能壮筋骨、驱寒气,遂将此法引入军中。

李从珂命人采来大量补骨脂籽,与高粱酒一同浸泡,制成“骨脂酒”,让士兵每日饮一小杯。起初,士兵们只觉浑身暖和,行军时不再畏寒;后来,那些患有轻微风湿骨痛的士兵,疼痛渐渐减轻;遇有士兵跌打扭伤,军医便取“骨脂酒”涂抹患处,再用布包扎,次日便能缓解疼痛。

有一次,军队在寒冬中急行军,不少士兵冻得手脚僵硬,甚至有人出现“冻骨”(冻伤累及骨骼)之症,手指、脚趾发紫发黑,军医便用“骨脂酒”为士兵擦拭患处,同时让士兵内服“骨脂酒”。三日之后,大部分士兵的冻伤得以缓解,只有少数重症者需截肢。李从珂叹道:“此酒虽简,却能救三军于寒苦,比金银珠宝更珍贵。”

军中军医还将补骨脂的用法整理成《军中药方集》,书中记载:“行军途中,若遇风寒,取补骨脂籽数粒,含于口中,能驱寒暖身;若遇跌打骨折,取补骨脂籽与自然铜同捣,敷于患处,能助骨愈合。”这些源于军旅生活的实践,虽未被纳入正统医典,却在战乱中拯救了无数士兵的生命。补骨脂,从山野中的“骨暖籽”,到农妇的“育儿方”,再到军中的“救命酒”,其应用场景不断扩展,而这一切,都始于民间百姓在生活中的摸索与实践,恰如江河之水,虽源于涓涓细流,却能汇聚成奔腾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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