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燥痰凝
第十八章
五月仲秋·寒露涤痰
回目:川贝润肺消燥结
梨皮生津化浊痰
楔子·薄荷清霜
(鹧鸪天)
露冷寒生燥气凝,
肺中痰结咳难宁。
薄荷轻扬透表气,
川贝梨皮润肺经。
消燥结,化浊腥,
三仙合力奏清宁。
要知润燥真消息,
且看炉中玉液澄。
第一节
寒露至·燥痰阻肺阴液涸
戊巳年九月初五日,寒露交节之时,黄连岭的“津液溪”突然干涸见底,溪床竟裂出“燥痰阻肺”四字。薄荷仙子望着溪边的川贝母,其鳞茎本应饱满,此刻却开裂如龟甲,裂缝中渗出半透明黏液,黏液遇风即凝成“痰黏难咯”——此乃“燥伤肺津,津凝为痰”之兆。
守溪仙童小贝捧着《痰饮论》跑来,书页上“寒露者,燥金凝露,痰结肺窍”几字被霜气冻得脆裂。“仙子快看!”他指着药田,只见梨树上的果皮提前脱落,果皮上刻着“咽干”纹路;薄荷的叶片竟附着白色痰斑,根际渗出的汁液与痰液混合成胶状物——正是“燥痰互结,肺失清肃”的征兆。
时至“鸿雁来宾”之候,南归的鸿雁竟频繁咳嗽,咳出的痰块落在药田,化作“燥痰虫”,虫身刻着“肺燥”字样。薄荷仙子腕间的“清露铃”发出浑浊的“嘟”声,铃身刻着的“薄荷化痰”四字竟覆上黏液——此乃燥痰阻肺、气道不利的危急之象。
“速召川贝仙子、梨皮仙子,”她取出“贝母梨皮饮”雏形,以薄荷、川贝、梨皮为基,“主气太阳寒水,客气阳明燥金,金水相搏则燥盛,需以‘润燥化痰,清肺生津’之法,佐以轻扬。”
第二节
川贝润·苦甘微寒化燥痰
少顷,两位仙子踏霜而至:川贝仙子身着雪白衣裳,衣袂间绣着川贝母的鳞茎纹路,手持“消痰扇”,扇面绘着“润燥化痰”的云纹;梨皮仙子身披浅黄氅衣,氅下露出的果皮纹理竟能折射出“生津”之光。
“薄荷妹妹,”川贝仙子轻挥消痰扇,霜气中竟浮现出肺络的淡金色轮廓,“此贝母苦甘微寒,能入肺经(金),润肺燥,化热痰,最宜燥痰阻肺之证。”梨皮仙子则取出“玉露壶”,壶中装着寒露晨露,“梨皮甘凉,能生津止渴,润肺化痰,与川贝相伍,正是‘金水生津’。”
薄荷仙子将三药同置“清金釜”,釜中腾起白黄二气:川贝之白(金)化雾润肺,梨皮之黄(土)成露生津,薄荷之青(木)为云透表,三气交融竟在釜中凝成“涤痰”二字,字中隐约可见“肺—津—痰”的转化轨迹。
“妙哉!”梨皮仙子赞叹,“川贝苦甘(金土)润肺化痰,梨皮甘凉(土水)生津润燥,薄荷辛凉(木)透表,此乃‘金生水、水生木’的相生链,又暗合‘木克土、土生金’的相克理,使燥去痰消,肺气得润。”
第三节
战燥痰·贝梨汤破胶结阵
正当三药合炼之际,瘟神座下“燥痰使”驾着“胶漆车”杀至。此车以燥痰为轮,气壅为轴,车身上刻着“痰结肺窍”的邪咒,所过之处,药田化作胶池,竟在地面粘住“胸闷气促”的脏腑图。
薄荷仙子不慌不忙,取出“涤痰旗”,旗面绣着“润燥化痰,清肺生津”八字,以川贝为君(润肺),梨皮为臣(生津),薄荷为佐(透表)。她挥旗引动三药之气,川贝雾化作清风,吹散胶漆车的黏腻;梨皮露凝成甘泉,润泽胶着的药草;薄荷云凝成细流,冲洗痰结。
燥痰使见状,掷出“胶痰弹”,弹中裹着“咳声嘶哑”“苔白而干”等黑字。薄荷仙子则以“贝梨饮”迎击,饮中三药之气化作“润”“清”“透”三字,如琼浆般渗入弹体,露出其中裹着的“燥痰核”——那是被魔化的“肺津精”,精中刻着“辛巳”“燥金”等邪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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