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内容意有所指的暗示某位昆虫界的大学者的去世,与他那不起眼,出身贫寒而表面怯懦朴实的妻子有关。
昆虫学者悠闲翻阅了几页,凝视着那曾经给她带来巨大舆论压力的文字,轻笑一声。
因为过往的教训,她警惕奥尔菲斯,无论是哪一个。
会交出调查笔记,不过是因为爱丽丝的生命份量太重,因为侦探的讲述太恳切,她又有足够的信心能再次穿过风暴。
“我都做好了接受挑战的准备,但愿他不会辜负我的期望,顺利重聚所有人。”
转眼间,昆虫学者收拾好了客厅,准备先一步去往欧利蒂丝庄园,在那等待着其余人的到来。
她拉开门,从暗处走入阳光,随之摇动的影子像是被惊醒后开始行动的蜂群。
昆虫学者离家的不久,人头攒动的码头上,奥尔菲斯正在买去往法国的船票。
他挤在人群中,几次似有所感的抬头左右张望着,却怎么也找不到那股若有若无的视线。
船马上就要开了,侦探只能压下心头的疑惑,赶紧随着人流登船。
繁华的港口,一波接一波的喧闹声让人头疼。
一颗宝石敲击在钢铁铸成的护栏上,所造成的杂音让某个本就气压低沉的人更加不悦:
“诺顿,有点吵了。”
“啊?抱歉,忘了你还在。”
正在沉思的勘探员回神,手指转势攥紧宝石,摩挲着通透的表面,
“你不是说你不来吗?在这种环境看到你还是挺让我意外的。”
“想法是会变的。”
作曲家反问道,
“你不也来了,难道今天的公社很清闲?”
勘探员耸耸肩,
“事情是做不完的,偶尔给自己放个假怎么了?承认吧,弗雷德里克,你就是看似中立,其实巴不得事情往最不可思议的方向发展,好让你从中寻找机会。”
作曲家没否认,也没承认,直接转身,结束了这场简短的交谈。
坐在船上的奥尔菲斯可不知道码头边的事,他正晕头转向——
奥尔菲斯需要一边按照笔记踏上拜访之旅,一边绞尽脑汁研究每个人的性格,企图找出能打动他们的点。
这不简单。
而说服一个人后,等待奥尔菲斯的不是休息,是立刻赶往下一处。
远洋碧海,崇山万顷,这不是锦绣风光,是具体化的,需要一步步走过的地方。倘若撞上一些地方动乱,局部战争,其中艰险更不必说。
天南地北,归途不止万里。
用时间,人力,与奔波辛劳堆积的,是欧利蒂丝庄园重新燃起的灯火,映照着越来越多的访客。
归来的人里,有些早有准备,甚至迫不及待。
有些人正在茫然,恰逢侦探递上了一个新的选择。
“我曾经以为逃出来了就好了。”
再次站在庄园的土地上,碰见熟人的心理学家怔怔盯着盲女,眼泪毫无预兆的流下,
“但现实告诉我,梅斯默家族不会放过让他们蒙羞的罪人。我们东躲西藏,埃米尔还是离我而去了。”
“他讨厌人多的地方,我把他葬到了一个无人知晓,有树林,有小河的秘密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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