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喧嚣的街头走着走着,奥尔菲斯难得清醒的思绪在阳光下支离破碎,大脑深处隐隐作痛,似乎在抗议着这种平静颓废的生活。
剧烈的疼痛让奥尔菲斯不得不在公园休息一下,撑着脑袋,等待这种熟悉的隐痛过去。
又来了。
只要清醒,就会感到痛苦的意识。
奥尔菲斯不是没看过医生,他不止一次去看。但无论怎么检查,医生都找不到问题,说他很健康,或许自残倾向与时不时的头痛,来自于药物滥用的后遗症。
健康?
奥尔菲斯等着头痛过去,有点想笑。
是的,他很健康,就算这样大量酗酒,也没有出现肠胃溃烂的问题。
他有一具好身体,足以活到白首。
只是醒着会对失去的记忆而痛,找不到幸福,找不到平静,找不到生活的意义。
不过是觉得死亡会辜负谁一样,所以必须得先活着,活下去罢了。
中午,奥尔菲斯在外面买了一份炸鱼薯条,慢慢吃着
他没有什么口味偏好,除了酒,吃什么,喝什么,都一样。
糊弄过午餐,奥尔菲斯继续在街上闲逛,到处看看有没有工作的机会。
伦敦的太阳非常难得的很好,这分散了他的注意力,让他懒洋洋的在公园待了个下午,傍晚时分买两瓶酒回家。
恰好邻居也回来了,他看看尴尬的奥尔菲斯,又看看那两瓶酒,客气打完招呼,转身砰的一下关上房门,力道很大。
奥尔菲斯懒得去想邻居怎么回事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别人的秘密,何必去问到底呢?
问了也不会让他赚到钱。
晚餐不需要其他,酒精下肚,奥尔菲斯斜斜躺在沙发上,就此睡去。
清晨,又是敲门声叫醒的他。
奥尔菲斯一边担忧是不是又一笔意料之外的支出,一边起身去开门。
或许是连日宿醉的影响,身体比以往更虚弱,他一下子没站稳,险些摔到地上。
“奇怪,我腿上什么时候多了一道淤痕?”
奥尔菲斯不可思议盯着小腿上的青色,
“我昨晚睡在沙发上,应该一睡就是一晚,什么时候磕到的?”
来不及思考了,敲门声还在响起。
奥尔菲斯把这个疑点藏在心底,匆匆去开门。
出乎意料,门口站着的是一位警察,身上的制服代表着他来自苏格兰场。
奥尔菲斯一下子就警惕起来,宿醉后的大脑努力把凌乱的念头整理通顺,企图在里面找到会让警察上门的原因。
“您好,请问是曾经的那位小说家奥尔菲斯先生吗?”
警察确认着他的身份。
奥尔菲斯颔首,
“是的,呃……不过我想不起来了,但‘奥尔菲斯’确实是我的名字,也是那位小说界的奇才唯一公开使用过的笔名。”
“抱歉,我知道您的医疗记录里有失忆情况。但还是冒昧问一下,您的推理能力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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