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老家,酒桌上说错话是要罚酒的。
邵经理是这里的主人,又是因为我才说错话,有点过意不去,所以只好陪邵经理一起罚酒。
如此一来,还不得多喝两杯?”
凌放一本正经道。
闻言,文丽掩口一笑,邵霞珠先是一愣,随即也跟着笑了。
说错话三个字,文丽听来,感觉非常舒服。
是啊,老板心目中的男人,手下又怎能随便觊觎?
开玩笑也不行。
凌放这么说,其实就是让邵霞珠不要痴心妄想了。
又不好直面驳斥,使场面尴尬,这番说辞既让文丽开心,也给邵霞珠台阶下。
女人之间,经常因为一句不经意的玩笑反目成仇。
邵霞珠大概率不是故意的,却在无形中犯了忌讳。
文丽这样的女人,很有可能因此而不高兴,从此看她不爽。
所以说,凌放今晚一来便做了件好事。
“走,带我去包厢,你今晚不要再忙别的,乖乖给我罚酒。”
文丽笑对邵霞珠道。
邵霞珠脸色涨成通红,一不留心说错话,此刻想来,心里觉得慌张,赶紧道:
“好的丽姐,小洁他们在三楼湖光山色包厢,我这就带你们去。”
凌放跟随二女来到三楼最靠里的一间包厢,抬眼一看,中间大圆桌上已坐着一女二男总共三人。
“老妈你怎么才来,我们等你快半小时啦!”
待凌放与文丽落座,邵霞珠安排服务员上菜上酒,文梦洁抱怨道。
就算待会儿邵霞珠一起坐下,总共不过六人,甚至不到大圆桌一半的座位。
文梦洁在三人之间居中而坐,左右手各坐着一个男人。
其中一个是凌放见过的,他身材高大,气势威武还带点深沉,三十来岁模样。
另一个男人,却是完全出乎凌放意料的类型。
那是一个穿西装打领带,面皮白净,虽说不上有多英俊,却也很能让女孩接受的清爽长相。
一股读书人高材生的气质,彰显无遗。
这与凌放之前对文梦洁的印象,完全不沾边。
做梦也想不到,文梦洁的圈子里有此种类型的男人存在。
方一落座,文丽就被女儿抱怨,刚想开口,只听女儿身边的西装男子为她低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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