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刻,白氏温热带着酒气的呼吸就骤然靠近。
他是不饮酒的,觉得酒臭,又误事伤身,可白氏身上自有一股香气,和这酒气混合,居然是一股让人不自觉沉醉的香。
殷疏觉得自己应该赶紧离开的,可搭在轮椅上的手,只微微动了指尖。
白氏却渗出了纤长的手指,并非是触碰他的脸或手,而是微微揪住了他胸前一丝挺括的衣襟,力道不重,已然是极为逾矩了。
可殷疏没发话,其他人更是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喘,更不敢起身抬头。
“你、你总是这么安静,有些无趣。。。。。。”白氏的眸子里浸了酒一样,水光潋滟,眼波横流,透露着一种慵懒的风情,如同熟透的蜜桃,轻轻一碰,便要淌出汁液来。
殷疏搁在扶手上的手,指节微微蜷起,又松开,只是沉默比方才更深沉了一些,看着有些骇人。
白氏全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她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还自顾自地点头。
窦岁檀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一幕,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娘也太大胆了些!
她连忙走过去,急急见礼,但身后的窦承建更是疾步而来,将她推在一边,脸色有些急。
既要拉开白氏,又要对着殷疏深深揖下:“王爷恕罪,内子醉酒失态,唐突王爷,下官。。。。。。”
窦承建是有些急,他和殷疏同为朝臣,可以说是一个文臣之首,一个武将之首。
可他与殷疏的交情并不深,认识也不多,但殷疏当年连破七城,打得敌方几乎亡国,瓦剌等周边诸小国,那边多年没有异动,连年上供,可都是这位王爷的威慑力。
殷疏的名号,几乎达到了人人崇敬的地步。
之前府里有事情,也是给殷疏下了帖子的,但他只来了这一次,窦承建还颇有些受宠若惊。
殷疏没说话,侧着脸,似乎并不高兴。
可白氏浑然未觉,被窦承建扯的晃了一下,她胳膊一挥,推开:“走开。。。。。扰我清净!”
窦承建脸色微僵,窦岁檀赶紧上前,柔声哄着:“娘,您醉了,女儿扶您回去休息好不好?”
见状,窦承建连连请罪,又说:“你母亲醉酒,今日里便在这里歇了。”
说着就要去接白氏,可窦岁檀有些为难,她知道娘不愿意住窦府的。
白氏咯咯笑了两声,一手搭在窦承建的胳膊上,惹得他几乎狂喜。
“你、”白氏顿了顿,“年老色衰,本县主看着、看着不爽,但也勉强笑纳了。。。。。。”
又转过头,点着头看了看殷疏的背影:“你、你看着倒是风韵犹存,我。。。。。。唔。。。。。”
被窦岁檀连忙阻止了,趁着间隙让织云她们帮忙把人拉走了。
看着远去的母女俩,窦承建收起情绪,又给殷疏请罪。
殷疏没说话,身后的小厮说:“窦大人先去吧,王爷想再坐一会儿。”
“下官告退。”窦承建恭敬地说,等走远了,才改了道,往书房去了。
这边,窦岁檀好不容易把白氏哄上了马车,给她倒茶水。
却见白氏,此刻已经全然没有醉眼迷蒙之态,一双眼睛带着冷意。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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