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也没很注意,直到检查到他双手时才发现他的指甲呈黑紫色,虽然还不很明显,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中毒迹象,还有他的头发,一般的尸体就算死亡头发也不会脱落的那么明显,除非是中毒后的副作用,只要再过两天尸体开始腐烂,他的指甲就会变成深黑色,头发会全部脱落。”
“这么奇
40、第 40 章 。。。
怪?”莫之举着筷子思索,“谁会给自己下毒呢?难道是别人给他下毒?”
孙小喆点头道:“这倒很有可能,因为毒的用量很少,所以不至于让人当场毒发身亡,但是长久下来却会让身体受到很大的损害,当毒聚集到一定的量以后就会死亡。”
“看来这个下毒的人处心积虑就是想在不知不觉中让周文暴毙。”刘霏蹙眉,“那能知道下的是什么毒吗?”
孙小喆摇头:“现在还不能下判断,如果他是活着的时候被发现或许还能知道,可他现在死了……身体的机能已经全部停止。”
“下毒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何况是长期下同一种毒,那么这个人一定得是周文身边的人,才会有这样的机会。那么,周文平常和什么人来往,谁有下毒的可能和动机,服侍他的丫鬟和家丁最清楚不过。”
找到了突破点,莫之眼神清亮。
刘霏也赞同道:“正好我也有很多问题想要问问那天在场的人,就把他们全都找来吧。”
刑部审讯室,昏黄的灯火下一个柔弱的女子跪在那里,身后是刑部大牢,不论何时都能听到从里面传出凄厉的嘶吼声,那声音里的惨烈和绝望让人恨不得堵住耳朵!
在她前面坐着四个人,坐在旁边的英俊男子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在南安王府是做什么的?”
“……我叫雯儿,是南安王世子的婢女。”
“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刘霏问道。
雯儿回忆道:
“昨晚,从公子与刘捕头发生不快以后,就变得特别暴躁,还让我们将一早准备好的歌妓赶下船后,他就一人驾着船到湖中心,让我们在岸边的小船上等候。”
孙小喆好奇:“他一个人?”
“是,公子经常这样。
莫之又问道:“听说案发时是你先发现船上有些不对劲的?”
“是的。”雯儿后怕的说道:“我一早去了湖边,把其他人叫醒后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世子让我们去伺候,因为世子在船上的卧房是靠窗边的,当时天才微亮,我仔细一看发现世子卧房漆黑一片。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怎么不对?”易北玄问道。
“世子嗜好夜晚掌灯睡觉,如果灯熄灭了就不能入眠,有好几次因为这事还责骂过我们。所以我们每次都会将灯芯挑长,将灯油添满。那么暗的房间除非公子是睡着的,否则一定会大骂我们一顿。怕公子发现,所以我就和其他人商量,便将小船划了过去。等进了卧房后……”
想到那令人胆战心惊的画面,雯儿依然吓得不轻的用双手捂着脸:“就、就发现、发现世子他……他、被劈成了两半!到处都是血!好恐怖啊!”
……
将那几人差回家,审讯房里的四人都不禁陷入了沉思。
莫之皱眉道:“照他们所说,周文是独自一人将船驶到了湖中心,而剩下的六个家丁和婢女都在岸边的小船上等候。湖中心离岸边少说也有两里远,有人划船过去他们不可能看不到。就算是轻功,除非那个人会飞,否则怎么可能会足不点地的过去?”
“一个人坐船到湖中心?难道不觉得奇怪吗?”孙小喆问。
“奇不奇怪先不说,如果那六个人留守在岸边,那这整个湖面就已经成为一个看得到的密室,一个人在密室里被杀,除了有外人进入,那六个人难道就没有可疑之处吗?”易北玄也分析道,别看他为人憨厚,说到查案推理,与刘霏和莫之那也是不遑多让的。
刘霏点头:“先说雯儿,她是六人中之一,但据她所说昨晚她突然觉得不舒服就去了药铺一直在那儿待到天快亮才回去,这一点药铺的大夫和伙计都可以证实,她可以排除。”
“剩下的五个人为了解乏,便相约一人轮守一更天,其他人都进船睡觉。家丁小汪守的二更天,小李守的三更天,春文守的四更天,小胡守的五更天,丫鬟小环最后守,一直到雯儿回到船上,都没有发现异样。”
孙小喆一个一个的默数着剩下的那五人证词,歪头道:“每个人都轮守,没什么不妥啊。”
莫之和易北玄却笑了。
刘霏道:“那五人虽然是轮番守夜,时间也只有一、两个时辰,可在这段时间里其他人却是睡着的,没有人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也就是说,这根本不能作为不在场的时间证明,就算有人上了大船将周文杀了再游回来,也不会有人发现。”
听了她解释,孙小喆这才恍然大悟:“这么说,他们五个都有嫌疑!”
刘霏点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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