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川自己也知道,现在说多少对不起,也很单薄。
他自己现在都能够回想起来,曾经是怎样对沈黎的。
沈黎看着他,没有说话。
不是每一句对不起,都能够换来没关系。
不管怎么想,沈黎也没有办法,对自己曾经遭受的那些对待,说一句没关系。
并不是没有关系。
很有关系,她很痛啊。
不仅仅是因为当初帮陆砚川挡下了那些混子,受伤导致连国家队都没法去的那种痛。
也不仅仅是因为去海城借酒浇愁,得了急病的那种痛。
还有这五年来,经年累月,她在陆砚川面前,都没有感受到过……尊重。
其他的疼痛好像都能够随着时间,渐渐淡了。
但是这种痛却像是附骨之疽一样,如影随形,根本难以忘记。
付出了多少,没有关系。
感情的事情,本来就有人付出得多,有人付出得更少些。
要是太计较于其中每一寸得失,就太累了。
可是连尊重都没有的话……
“我现在,不是很想谈这个。”沈黎说道,“起码没想在师父家里说这个。”
陆砚川点了点头,“那就先不说。”
没多时,钟老就端着糖饼和茶出来了,沈黎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顾不上烫,就拿了一只糖饼咬了一口,流心的糖浆,烫得她呼哧呼哧直吐舌头。
“慢点儿吃,有人和你抢是怎么的?”钟老有些无奈。
沈黎含糊不清的笑眯眯道,“您不……滋道!我惦记……介一口,惦记了……夺久!”
将嘴里的糖饼咽下去之后,才恢复了口齿清晰,“我自己做了好多次,总是做不出您做的这个味儿。”
钟老没好气儿地看着她,“那你就不知道来找我?我还能赶你走是怎么的?”
沈黎笑了笑,没有说话。
说什么呢,她就是没脸来啊。
沈黎扯开了话题,“茶怎么样?”
钟老眼睛亮了,“好茶!”
但好像又反应过来是陆砚川拿来的茶,表情有些别扭地朝着陆砚川瞧了一眼。
声音里的兴奋收敛了点儿,“你们也尝尝。”
沈黎摇摇头,“我尝不明白这个,你喝。”
她一手捏着个糖饼吃着,另一手就从袋子里往外拿作品的初版,还有自己的图纸。
“师父,我来是想和您讨论一下我这次参加陶艺比赛的作品。”
沈黎一只手没掏明白,干脆咬着糖饼,双手齐上,把东西都给拿了出来。
听到她提起这个陶艺比赛,钟老还有些生气,“这什么鬼比赛,你不要去参加这个了!”
沈黎笑了笑,继续翻开自己的画稿册子给钟老看。
老头儿越说越气了,“一点比赛的公平性都没有了!居然这样给人开后门?!我看他们是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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