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仆们忙完,都回房歇息去了。
崔令窈沉思几息,鬼使神差的走到窗边,伸手将紧闭的窗扇推开。
吱呀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有些刺耳。
一道熟悉身影出现在视野中。
玄衣墨发,眉眼冷峻,身姿挺拔修长,如一杆凛冽的寒枪,立于夜色下,隔着窗扇,定定望着她。
眼神清凌,平静。
四目相对。
崔令窈呼吸微顿,就连胸口跳动的心脏都在瞬间停滞了瞬。
她深吸口气,竭力压了压那股子陌生情绪,一肚子的话想说,又怕哪个奴仆没歇下,出来瞧见她窗外立了个男人,便压低了声音,道:“你先进来。”
说罢,侧身给他让出操作的位置。
这是让他直接爬窗户的意思了。
谢晋白瞥了她一眼,宽大的手掌撑在窗沿上,手臂微微用力,身姿跃起。
下一瞬,人已经进了房。
崔令窈将他扒拉到一边,自己去把窗户关上,再次转身时,声音就略大了些:“你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了,”谢晋白环顾房内一圈,将目光又落了回来,看着她补充道:“在你们用膳时。”
崔令窈:“……”
还真是那会儿来的。
少说有一个多时辰。
期间,她跟沈庭钰用膳,对弈…
崔令窈咋舌。
简直不敢相信,这么个酿醋成瘾,霸道专制,对沈庭钰的存在一点就炸的男人,目睹这些,竟然全程旁观,默不作声的等着。
还等了这么久。
她唇颤了颤,下意识张口解释,“我们就一块儿吃了顿晚膳,没有其他意思,你不要误会。”
内室昏暗,没有点灯。
他们都立在窗边,相隔一臂之距。
谢晋白斜倚着窗墙,眉眼低垂,看着面前姑娘,一声不吭。
气氛沉默的很压抑。
习惯了他的动辄喊打喊杀,头一回见他这么个模样,崔令窈都有些脊背发麻。
当真有种做错事的心虚感。
她定了定神,继续解释:“用完晚膳下了一局棋,但是在室外,且旁边有奴仆在,不算独处,也不逾矩。”
除此之外…
想到什么,崔令窈急忙补充:“答应给他画肖像,是愿赌服输,没有……”
她耐心说着,解释的很细致,谢晋白则安静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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