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钰掀眸瞥了她一眼,见她有些慌张,下意识柔和了眼神:“别慌,等我先看看。”
这一看,又是足足小半个时辰。
期间,知秋进来禀告,说是晚膳已经备在偏厅。
沈庭钰恍若未闻,眼睫低垂,专注扶脉。
从崔令窈的角度看过去,能瞧见他眉心微蹙的一道折子。
氛围有些紧张。
等腕上的手终于离开,崔令窈便试探道:“是已经染上风寒了吗?要不,待会儿我喝碗姜汤?”
沈庭钰眉心皱痕未消,似乎还是没摸准她的脉象。
他定定看了她面色一会儿,不答反问:“你身体最近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适?”
“没有,”崔令窈摇头:“除了跪太久,膝盖有点难受外,其他都很好,精神头也良好。”
在自己的世界,她渐冻症卧床瘫痪了小半年,因此,崔令窈格外注意自己身体状况的。
她可以很负责任的说,目前为止,一点也没感觉到这具身体有什么问题。
甚至,连风寒的症状都没有。
她语气中的笃定,让沈庭钰微微放松了些,“那许是我学艺不精,小题大做了。”
崔令窈好奇:“你摸出我脉象有什么问题?”
“说不上有问题,”
沈庭钰轻声道:“只是同上回不一样,脉象有些迟缓,涩堵…”
不像十六七岁的少女,反而…
堪堪两月时间,她脉象变化太大。
但要说具体哪里有病灶,或是亏虚,又说不上。
经历丧母之痛,又要应对谢晋白的纠缠,脉象变了也有迹可循。
沈庭钰细细思量了许久,依旧有些不放心,“等回京后,还是请太医再来为你诊个脉。”
这是真不信自己医术了。
同样,也是关心则乱。
崔令窈心中感动,点头应下:“好,我记下了。”
这具躯体还不知道要用多久呢,她还是在意自己健康的。
这时,知秋又来禀告,晚膳备好了。
正值饭点,当然没有让人家回去的道理。
崔令窈揉着酸痛的手腕站起身,道:“走,用膳吧,不然菜都要凉了。”
沈庭钰没有拒绝。
两人去了偏厅,净手,坐了下来。
一顿晚膳用的沉默,将近结束时,沈庭钰面色突然一顿,抬眸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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