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是因为你成了侯爵才会变好的,而是看过日子的人想不想好好过。”窦岁檀把棋子放在罐子里,她发现自己和自己下棋,真的别有一番意趣。
怪不得殷王爷会喜欢这样做,实在是既安静又让人专注的法子。
她的目光打过来,谢鹤明就生出了些许自卑。
原以为冷落她的日子,她会消沉会抱怨。
可她就那么坐在那里,没有做什么打扮,身上也就几件饰物,可肤色莹白,脸颊泛粉,透着股漫不经心的娇美。
她似乎,越来越好看了。
谢鹤明声音就不自觉软了下来:“阿檀,我们年少就认识了,从前是我太渴望建功立业,才冷落了你,可如今不一样了,我很早就想和你好好谈谈了。”
“无妨,”这两个字一出,窦岁檀就好笑地摇摇头,怎么那么像殷王爷啊,看来聊的来的朋友难寻,即使两人只是下了几局棋,“侯爷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正巧今天也有事情要告诉你。”
谢鹤明看她一幅公事公办不欲多说,连眼神都不会多给一个的样子,一时之间也来了气。
这样发现,她已经很久没有叫过他“夫君”了,今日也没有半点亲近之意。
自从他进来,窦岁檀连屁股都没有动一下,脸上更是没有一丝笑意。
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因为从前见过窦岁檀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样子,现在的转变,他自然是最清楚的。
没有被伤到的心肺,骤然抽痛起来,他可以忍受,可让他好半天没有开口说话的,是有一种眼睁睁的看着什么东西消失的无力感。
这种无力感让他羞恼。
可他都这样说了,还要他怎样?难道要跪下来求她吗?
“你是候府的主母,我想着有事情也该知会你一声,”谢鹤明阴沉些脸,把轮椅转向一边,
“我们家与温家是旧识,温伯父对我特别关照,现在他女儿在秦家守寡,又受到婆母刁难虐待,我不忍心,想着把她迎进府里来,左右不过是多双筷子的事情,你觉得如何?”
他没有去看她,这些话是他来之前就想好怎么说的,总不能说,两个人早就情意相投,差点就谈婚论嫁吧。
想也知道肯定是不愉快的,不然为了个叶舒月都闹了这么久的脾气。
两个人到现在都没有圆房,说出去那些人不仅会笑话他,也会诟病窦岁檀没本事笼络住丈夫。
不过,他仍然想,等会儿她出言拒绝或者是嘲讽,她都脱不了一个善妒的名声。
女人嘛,不听话,就把她压下去好了。
“好。”她甚至连语气眼神都没有变,仿佛答应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谢鹤明倏地转过去,轮椅咕噜噜向前逼近她,咬着牙道:“我不仅要迎心儿入府,还要抬她为平妻!”
本来不打算用这么过激的方式告诉她的,可她不领情,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总之等心儿入了府,她不高兴也得高兴。
窦岁檀眉头一皱,拿起帕子捂在鼻端,嫌弃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说:“好,侯爷去拿休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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