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大手从锦被里伸出来,然后往上面拉了拉,盖住了怀里的人雪白的肩膀。
霍璩轻手轻脚起身,披上衣服,瞪了一眼夏全:“小声些,事情查的如何了?”
说着两人悄声走出去,这些天的事情,他们是一早就追查着的,沈清晏带着伤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平义会确实是民间组织,但实在是掀不起什么风浪。
世间大多数的最好的人才和资源都在皇家,平义会即使出了个不世之才,也没有搅弄风云的本事。
关键是成王,还有窦承建,好笑的是,这两人互相都看不惯呢。
“平义会的人,有沈公子跟进,几乎都落网了,江南那边已经派人去了,窦大人那里没什么动静。”夏全低低回答,现在是收网的时候。
霍璩坐山观虎斗,心情颇好,当了皇帝,就不自觉喜欢用点制衡之术。
不过按照他的想法,成王该死,窦承建该死,那些贪官蠹虫更是该千刀万剐。
每次有这想法,都是被劝来劝去,做什么事情都不得劲。
“朕那好哥哥呢?”
“成王殿下不住喊冤,只说是。。。。。。”夏全吞吞吐吐,不敢说。
“快点!”
夏全就在心里默默为成王撒了撒纸钱:“成王殿下说,他只是垂涎白氏母女美色,想要借此机会。。。。。。”
果然,霍璩的脸色豁然变了,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加快了脚步。
夏全就知道,成王这是加快了自己死的速度了。
今天的朝堂格外热闹,谢鹤明也是心惊胆战,但不知道怎么的,成王并没有牵扯到他。
因为成王爆出了更加严重的罪——谋逆。
不仅把手伸向了军中,妄图染指兵权,还私铸兵器,私自屯兵,简直是罪大恶极。
人证物证俱全,在金銮殿上,当着百官审理的。
霍璩此举,又太过于突然,很多朝臣甚至在上朝之前都没收到一点消息。
可成王不论如何说,证据确凿,这是任何一个帝王都无法忍的,说实话,群臣都做好了,霍璩会当朝砍死自己王兄的举动了。
可霍璩这次简直是堪称仁慈,只是贬为庶人,圈禁于溧阳高墙,永世不得出。
其党羽和妻妾子女,全部流放到烟瘴之地,永世不得回。
当然不可能把人关起来,好吃好喝的待着,成王当即破口大骂,却被霍璩那好不掩饰的杀意,给吓得委顿在地。
这是要让他生不如死啊,他的子女被流放,还有活下去的可能吗?
可霍璩面上做的好看,也不会背着戮兄的罪名。
听着成王的哀嚎,谢鹤明和其他人一样惊出一身冷汗,谁也知道,成王这一脉相当于要没了。
只是这桩事情还没完,就见御史大夫温如璋手持玉笏出列:“臣有本要奏!臣要参窦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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