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慕说话的时候,已经走到袁隗身旁,一把揪住了他胡子。
袁隗疼得“哎哟”一声,老脸涨得通红,却又不敢强行挣脱,生怕扯下自己这把花白的胡须,只能苦着脸求饶道:“殿下,殿下,快松手,老臣……老臣不是这个意思。”
袁隗是重臣,刘慕也不可能真对他做什么。
不然告到何太后那,她又要受罚了。
这次确实是袁隗理亏。
刘慕也就是适当教训一下袁隗。
她松开手,双手抱胸,冷哼道:“那袁太傅说说看吧,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
袁隗整理了下被揪乱的胡子,狠狠地瞪了刘海一眼,心中恨极。
之后他又瞪了一眼,门口一边看热闹,一边擦冷汗的韩馥。
仿佛在说:“殿下来了,你怎么不通报?”
韩馥赶忙微微摇了摇头,用眼神回复:“您可别怪我,您自己不让我把话说完的。”
袁隗又有朝韩馥挤眉弄眼,用眼神示意:“这么大的事,老夫让你不说你就不说?你那么听话,那老夫让你去吃米田共,你去吃嘛?”
韩馥一阵无语,移开了目光。
“殿下,臣看袁太傅肯定是不知道殿下驾到,不然肯定不敢如此做作。”
刘海恭敬地拱了拱手,在一旁当起了好人,对刘慕说道。
“噢,对对对,正如刘祭酒所说。”
袁隗忙不迭地点头附和,“老臣着实不知殿下驾临,还望殿下恕罪啊。”
刘慕却不吃他这一套,柳眉一竖,叉着腰道:“哼,少来这套。本宫刚才明明听见袁太傅说的是故意不出门迎接的,难道还有假。”
“都是他,韩文节,他给老夫禀报的是刘祭酒一人前来邺城,并未提及殿下。”
袁隗指着韩馥,解释道。
“韩使君可有此事啊?”
刘慕转身看向韩馥,露出一副你死定了的表情。
没想到,被袁隗给卖了。
你袁隗,四世三公,就算认个罪怎么了?
万年公主能把你怎么样?
你把锅扔给我?
我对你袁家言听计从,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韩馥心中那个急啊,额头上的汗珠如豆粒般滚落,他慌忙上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急切地辩解道:“殿下,微臣……微臣……”
韩馥倒是想解释的,但是话到了嘴巴又说不出口,他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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