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球见势不妙,突然抽出佩剑刺向幽王,却被晁错挥剑格开,剑锋擦过对方咽喉,血珠溅在龙榻的黄绫上。
“护驾!”
乡兵统领高呼,将幽王护在身后。
晁错趁机踩住尹球的手腕,后者惨叫着松开佩剑:“晁错!你不过是个外臣,竟敢弑卿!”
“弑卿?”
晁错冷笑,“你通敌叛国,按律当诛九族。”
他转向幽王,呈上申侯的供状,“陛下,此乃申侯与七卿的通敌密信。”
幽王颤抖着接过供状,目光落在
“拥立幼弟姬望,割河西予犬戎”
的字迹上,忽然剧烈咳嗽,鲜血溅在供状上,宛如一朵盛开的红梅。
晁错见状,急忙示意医官上前,却见幽王用尽最后气力,指了指他,又指了指殿外的星空。
“陛下之意,”
祭仲从暗处走出,“乃令晁大人监国,直至新君成年。”
七卿余党正要反对,殿外忽然传来山呼海啸般的呼声:“火德永昌!宗周必胜!”
那是陈仓道赶来的乡兵与百姓,他们举着赤巾与铁犁,将王宫围得水泄不通。
尹球瘫倒在地,望着晁错腰间的玉珏与火德玉佩,忽然发出绝望的笑:“你以为赢了?幽王命不久矣,下地的奴仆也还是奴仆,贵族的根基是不会断的。。。”
“贵族的根基?”
晁错踏过他的披风。
“从均田法推行那日起,根基已换作百姓的锄头。”
他望向殿外的赤旗,“火德星亮了,宗周的天命,在百姓手里。”
是夜,太庙举行
“火德正位”
大典。
晁错身着司徒深衣,手持镇周剑,站在幽王灵前。
祭仲宣读遗诏,立申后为太后,原太子姬宜臼为幼君,晁错为摄政王,总领军政,姬友之子掘突郑武公封于新郑。
“先生,”
幼君望着晁错鬓角的霜色,“寡人怕。”
晁错跪下,将火德玉佩系在幼君颈间。
“别怕。这玉佩,是火德星君的承诺,也是宗周的承诺。”
他望向姬友的画像,想起二人初见时的对话,“以后的路,我陪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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