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美娇还在盘算谢姎买了新衣服以后、手里还剩多少钱,够不够修个卫生间。
她同学家都用上陶瓷马桶和大浴缸了,自家到现在还是臭气熏天的茅坑。
上厕所跟上刑一样不说,每次洗完澡还得费劲巴拉地把浴桶抬出去倒水,太麻烦了。
于是,这个月,她每周回来就跟亲爹、后妈说说说,盼着家里修个卫生间。
上周回来好不容易让她爹点头,后妈也答应谢姎回来就开工。
为什么等谢姎回来?
朱美娇心里哪能不清楚,还不是等着谢姎手里那笔工资年终奖。
可现在……
一想到漂亮的陶瓷马桶、大浴缸即将离她远去,焕然一新的卫生间眼瞅着要泡汤,朱美娇的心情跌到了谷底。
冷不丁听谢姎说要搬回周家村的老屋,下意识阻止:
“茹姨,我看姐姐的脸色确实不大好看,要不就让她搬去阁楼住吧。”
留下她,还能想办法让她出钱给家里改造卫生间,搬回周家村了还有机会吗?
听朱美娇这么说,周茹没好气地瞪了谢姎一眼:“行了行了,不就是搭个床板、铺个被子的事嘛,非要家里人跟着折腾,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说着,就要去北半间卷铺盖搬去阁楼。
谢姎双手抱胸倚在门口:“这套被褥不保暖,朱美娇盖的是新棉花弹的被子,我也要那种。”
周茹气得扬手想打她:“你当新棉花不要钱啊?”
朱家自己没种棉花,因为忙不过来,需要棉花了都是问其他村民买的。
今年的新棉花,只给朱美娇弹了一床十斤新棉被,周茹自己都没舍得弹。
谢姎转身就往外走。
“死丫头你去哪儿?”
“我回周家村!我不信外公、外婆看我病成这样,连床新的棉花被都舍不得给我盖。”
“……”
死丫头现在的气性怎么这么大!
周茹咬着后牙槽急忙喝住她:“给我回来!你还想丢脸丢去你外公那个村?”
谢姎耸耸肩:“我无所谓啊。”
“……”
最后,周茹花了点钱,去村尾找弹棉花的那户人家买了一床样品被,给谢姎在阁楼铺好了床。
说是床,其实就是一张旧门板并两条长凳临时搭的。
不过谢姎还算满意,至少被褥是新的,被套是她自己在县城买的,住宾馆那些天用热水洗干净晾干,套上以后香喷喷的好似能闻见太阳的味道。
午后的阳光洒入阁楼,把逼仄的小阁楼烘得暖洋洋的。
谢姎和衣躺在床上,仰头欣赏着天窗外的蓝天。
由于是木质结构,日光洒进天窗和朝南的小窗户,给人一种置身古代闺阁绣楼的别致感觉。
寻思要是周茹和朱美娇别来烦她,短期内在这里住住倒也不错。
回头等周家村拆迁了,她就拿上她那份补偿款,炒炒股、养养身,毕竟九十年代的A股市场,谁进去都能捡一勺漏,即便不工作,生活费也有着落了。
悠哉哉地坐等“女配对照系统”和朱美娇解绑,完成这个位面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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