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梦您曾经帮过我不止一次,那我总是要投桃报李的。”
说归这么说,但姜雪卿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当然,沈穗利落答应更让她震惊,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退休后的姜教授是个再平和不过的慈祥长者。
而现在还相对年轻,可能刚从基地出来没多久,有些不擅长处理人际关系,做事并不是那么周全。
但没关系的。
沈穗主动帮对方解惑,“姜老师刚才提到了那个烈属帮扶基金,您觉得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姜雪卿迟疑了下,“听说你也是烈属,同病相怜所以就想做点什么?”
“有一点,但也是为我自己考虑。之前我得罪了一位大领导,我担心他再报复我,就想着为自己扬名。”
“做些好人好事,一旦对方想要收拾我,社会舆论也会站在我这边,这样我就能更安全几分。”
“姜老师的实验我不懂,但我在想如果不能投入到工厂的生产之中,那是不是还有别的用处?如果有的话,那应该是对国家有用?不知道姜老师能不能看在我投入钱的份上,也带我一把。”
其实这类实验项目,除非对国家国防军工有大贡献,否则能够带给沈穗的名望并不多。
这时候也没什么国家科技进步奖之类的东西。
未来几年科研都倒春寒。
能带给沈穗的好处并不是那么多。
不过是找个由头,让姜教授觉得自己不是无缘无故借她这笔钱的。
一个图名,一个图利。
这是一笔交易,而并非单方面的付出。
“这个自然,但我的实验能带给你的好处其实很有限,你看你还有别的什么地方需要我,我也可以做别的事。”
在基地的时候偶尔会觉得枯燥,但从来不需要身外物烦恼。
每天要做的,除了研究还是研究。
现在又要研究又要操心钱的事。
日子比过去二十来年还要难捱。
姜雪卿并不擅长人际往来,但也知道她得做点什么来回报沈穗救自己燃眉之急。
沈穗想了下,“我手头上有一批窜了色的布料,姜老师能不能帮我想办法处理下?我之前的办法倒是有用,但成本投入高了点。”
“这涉及到化工领域,我懂一点点,要不我来试试看?”
她说这话时脸上露出几分笑容。
不再是之前那种强撑着一张笑脸的伪装。
沈穗去拿布料出来。
她来首都时带了一些,想着再想法子做处理,看能不能降低处理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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